他扒掉瓶塞,往傷口上撒藥,再用乾淨的布纏好。
到了後半夜,柏暝羽額頭佈滿細汗,嘴裡不停說著話。
“不要,母妃,本王不要離開。”
“父王,父王……”
沈知月被吵醒,握住他的手:“柏暝羽,我在,這裡很安全。”
柏暝羽在睡夢中,夢到小時候經歷過的一切,他很憤怒,拿著匕首想殺光那些人,這時,月兒的身影衝破黑暗,抱住了他。
他身體逐漸放鬆,情緒平靜下來,沈知月感覺他身體在放鬆,沒那麼繃緊,她拿起他的手放在她臉頰蹭了蹭。
沈知月感覺他身上溫度有點高:“於清,他發燒了。”
於清猜到王爺會發燒,所以一直給王爺擦拭身體,他就出去換盆水的時間。
他把水盆放在地面上,擰乾布放在王爺額頭上。
於清探了下他額頭溫度,有點高,再這樣下去王爺說不定會出個好歹。
“小夫人,你守在這裡,不管外面發生什麼動靜,你只管藏好,屬下要去給王爺找藥。”
“好,我會守著柏暝羽等你回來。”
於清等她說完話,身影就消失在山洞外,沈知月擰乾布擦拭他手心,脖子,最後敷在他額頭上,不停反覆做這件事,註定無眠的夜。
不知道過了多久,於清從外面回來,衣服像是被劃破,滿身的傷痕。
沈知月看到他這樣有被嚇到:“於清,你這是怎麼了?”
“屬下是小傷,採藥的地方佈滿荊棘,無大礙,屬下現在就去給王爺熬藥。”
沈知月端起水盆:“我出去換盆水。”
他們兩個各自都有自己忙活的事情,一心照顧柏暝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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北國軍營
侯爺押著謝隱來到城門外,站在城門上計程車兵看到侯爺帶兵回來,立馬讓人把城門開啟。
他們走進皇宮,侯爺摁著謝隱的肩膀跪在地上:“皇上,謝隱願意用一人之命換取嶺南平安。”
皇上視線落在謝隱身上,謝家倒臺,江湖再無謝家:“這事,你處理的不錯。”
侯爺不敢居功,他現在還能想起和南王交談的畫面,是以百姓為官,而不是為權勢。
南王能在最風光的時候辭官退隱,是對權勢看淡,反倒他一把年紀,還如此沉迷,不如一個小子活的清醒。
“皇上,臣不敢居功,此事是南王從中周旋,還以一己之力,挑撥敵軍關係,目前北國已被臣打退,剩下逐一擊破即可。”
皇上沒想到王兄一個人幹了那麼多事,反倒是朝廷侃侃而談那些朽者,讓他們付出行動,就開始退縮了,一個推一個,沒個頂用的。
“朕賞罰分明,等王兄回京城,朕再額外賞賜,此次化險為夷,侯爺也攻不可破,賞。”
“謝皇上。”侯爺站起來。五國首領群,突然傳出一聲謾罵:“就知道他靠不住,好在我拿到了暗道地形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