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力道像是要揉碎她手腕,她疼痛的皺起眉頭,手腕轉動要掙脫。
他察覺到她要掙脫,反而用的力氣更大,她甩都甩不開,很是生氣。
“你這人是不是有病,我餵你水喝,我殺你做什麼,你覺得殺人用個棉籤棒能幹嘛?”
皇上視線落在她手上拿著的東西,他才發現她手上拿得不是匕首。
他嘗試鬆開手,卻發現胸口劇痛,他整個人倒在床上。
這時軍醫走進來,看到他胸口上的傷裂開了,他急忙止血。
沈知月揉著手腕,這人疼死得了,受了傷力氣還那麼大。
他在就是被刺殺後,典型的被害妄想症,覺得全世界都想殺他,她看起來有那麼閒??
軍醫給他止住血,跪在地上說著:“皇上,可千萬別使勁,傷口再裂開就不好了。”
隨後於從端著藥進來,沈知月接過,舀了一勺吹涼遞到他嘴邊。
“我以德報怨,這藥沒毒,你喝不喝?”
皇上抿緊嘴唇,他懷疑,心存忌憚的人,卻在最後救了他。
他自信以為能控制的人,最後殺了他,真是無比的諷刺、可笑。
他因為不信王兄,所以到最後離開都沒有聽話,在胸口放護心之物,覺得王兄不過是嚇唬他。
眼下的事實告訴他,他信錯了人,他愧對忠心耿耿的王兄。
從一開始,卞昔就是帶著目的來了,因為聽信他的話,折損了這麼多柏家軍。
如今僅剩的柏家軍,倒也不成什麼氣候,徹底沒有能和朝廷抗衡的勢力,也就只能做一次順水人情。
沈知月見他不喝,坐在床邊說著:“俗話說得好,好死不如賴活著,能活下,當然要活,只有你活著,才能去收拾那些叛徒。
皇宮裡一堆事情等著你,你必須要趕快好起來,快點把藥喝了。”
她把勺子遞到他嘴邊,他嘴唇微張把藥喝下,她把藥喂完伸了伸懶腰,打算出去走走。
皇上開口:“你能不能再給我做一次土豆餅?”
“就你這傷,只配喝白粥,這地方連雞都找不到。”本來還能給他加塊肉來著,現在直接可以省了。
皇上閉緊嘴巴,這女人還真是不把他放在眼裡,不過他卻也討厭不起來,只是無奈的笑了下。
反正他都已經醒了,有什麼事,會說,也不用特地守著,沈知月朝自己帳篷走去。
看到柏暝羽躺在榻上休息,她脫下鞋子,強行擠進他懷裡,他像是有感知,張開手臂將她攬入懷裡,沒有任何防備。
沈知月忍不住抬頭看一眼,不知道還以為他睡醒了。
看了幾眼,真是有些困了,她打了下哈欠,在他懷裡找了個舒服的姿勢睡覺。
柏暝羽一覺醒來已是下午,如果皇上有事,會有人通知他,沒有通知,說明皇上情況很好。
他盯著懷裡腿盤在他腰上的人,這姿勢很是曖昧,非常方便他做些什麼。
柏暝羽捨不得喊醒她,維持這姿勢許久,呼吸有些粗重,渾身溫度也上來了。
他手不安分的在她身上游走,她低吟了聲,挪了挪腦袋很是不滿有人在她睡覺的時候動她。
柏暝羽靠近她耳邊,曖昧的說著:“月兒,你這樣,本王可把持不住。”
沈知月直接推開他:“流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