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既然選擇你,那就說明我不怕,我已經做好面對危險的準備。”只是她擔心他們相處的時間不多了,她想好好珍惜醒來還能見面的機會。
於從這時走進來,看了眼柏暝羽,他沒有再說些什麼,而是和於從走了出去。
沈知月轉身見他們在走廊談事,柏暝羽時不時眉頭緊鎖,看上去像是出大事了。
於從把事情彙報完就離開了,他也沒再走進房間,而是直直離開了。
他這操作弄得她還是有些鬱悶的,就像哄一個人,有了開始,卻突然沒有後續,這裹著的情感無處發洩。
柏暝羽大白天走進卞將軍府邸,卞將軍知道皇上的處置下來了,今後卞昔會留在將軍府,直到孩子出生。
他上前:“南王來有何事?”
“本王要見一見卞昔。”
卞將軍見他來者不善,生怕他會傷害卞昔,於是開口:“皇上旨意,卞昔留在將軍府閉門思過,任何人不得探望。”
柏暝羽語氣冰冷:“本王只是有些疑問想要證實一下,卞將軍也不想將軍府最後被安上個勾結亂黨的罪名。”
卞將軍怒意:“南王何出此言?如若胡說,本將軍會如實稟報皇上。”
“本王前段時間讓人調查卞城的頭顱,卞將軍猜,本王查到了什麼。”
“查到了什麼?”卞將軍不客氣的說道。
“本王有人證,卞城頭顱被埋的山上,出現過山匪打扮的人,那裡離結雲寨非常近,卞將軍認為,是哪來的山匪?”
他們此次剿匪,證實這些山匪就是京城裡消失的那批殺手,這些人來者不善。
如若卞昔真的和這些勾結,皇上絕對不允許將軍府的存在,他們卞家恐怕就要遭受滅門之災。
“這件事皇上可知?”
“本王先來的將軍府,如若卞將軍不識趣,也可以由皇上介入。”總結將軍府近日是不得安寧了。
卞將軍收斂態度:“卞昔在後院,這邊請。”
卞昔瞧見南王又來了,他沒什麼好說的坐在椅子上:“皇上都讓我留在將軍府好好成親了,南王這是來看我有沒有聽從聖意?”
卞將軍是真的沒想到他膽子那麼大,竟敢勾結亂黨做出這種事,那些人肯定是盯上卞家,說不定卞家血脈特殊之事,已不再是秘密。
他越想,心口就像灼燒的疼,他走過去,抓住卞昔的領口將他提起來,一巴掌揮過去。
卞昔的臉被徹底打偏,常年生活在黑暗處,他的面板變態白,這麼重的手下去,他的臉迅速紅腫。
“爹,你這是做什麼?”
卞將軍甩開他:“混賬,你老實說,你一人是如何做成這件事的。”
卞昔沒想到他現在才來關心兄長是如何死的,還以為他們在他眼裡都不如卞家重要。
“此事就是我一人所為,我把兄長騙去樹林,一刀砍下他的頭顱,掩埋,屍身則被我運回書院,埋在大樹底下,若不是那兩條狗翻出了屍體,我的計劃天衣無縫。”
“你是怎麼想到做成雙屍的?”差點就真的以為死的只是個下人阿貴。
卞昔從容不迫回答他的話:“阿貴看到我運屍體回來,所以我就一起殺了,有什麼問題嗎,南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