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春那人仗著自己是里長的兒子,不把任何人放在眼裡,更是看不起他,他就要把王春的東西全部搶過來,包括沈知月。
吳大娘子握住他的手,耐心說道:“鵬兒,孃親之所以退了這門婚事,你想,萬一沈家出點什麼事,我們算是連罪。”
“可知月。”
吳老爺是個大老粗,吼道:“你個沒出息的東西,要什麼女人沒有,非得盯著沈家,這件事就聽你孃的,你個兔崽子別給我惹事,不然要你好看。”
‘砰’沈知月的房門被踹開,大娘子帶著人氣勢洶洶的走進來:“自從你來到沈家,就沒什麼好事,你就是沈家的煞星。”
要是放到二十一世紀,怎麼也可以告她一個誹謗的罪名,沈知月雙腿交疊,靜靜看著她表演。
“你不是王爺救命恩人嗎,你去讓王爺把老爺和初兒放了。”
“知道他們犯什麼罪嗎,走私鹽。”
“我不管是什麼罪,你趕緊讓王爺放人,不然,你在沈家休想好過。”大娘子放話。
在這個訊息閉塞的桐鎮,大家都目無王法的生活著,逐漸的,就給自己制定了一套王法。
“我去找王爺。”
丫鬟看著她突然聽話了:“大娘子,不怕她在王爺面前,說老爺和少爺的不是嗎?”
“這丫頭是個聰明人,知道沈家倒了對她沒有好處,她會救老爺和初兒出來的。”大娘子看向門口。
沈知月想出去,門口的侍衛沒攔著,應該是柏暝羽授意的,她推開他房間門。
“他們招了嗎?”
柏暝羽看向她:“你想替他們求情?”
她之所以來這裡,絕對不是想幫沈家的人脫罪或者求情,她就想知道,這件事還要多久才結束。
沈知月坐在椅子上,悠哉的倒了杯茶水:“我們之間都到這步了,還有必要試探嗎?”
柏暝羽聽到她提起‘到這步’整個人有些心煩意亂,他們到哪步了,還有她這個女人,即便想救人,也不能隨隨便便親一名男子。
他正面對著她:“昨晚發生的事,伱還對別的男人有過嗎?”
“什麼?”沈知月沒想過他會提和本案無關的事情,一時間沒反應過來。
柏暝羽把手放在唇邊抿了抿,她瞬間想起來:“你說人工呼吸啊,我說你們長得都一樣,怎麼在水裡差距那麼大呢?”
她的上司在水裡靈活的跟條魚似的,而且他這個人貌似有什麼大病,喜歡惡作劇,剛開始她也不通水性,被他拉幾次下水之後,她逐漸也會遊了。
“你什麼意思?”他語氣有些激動,臉頰微微泛紅。
“你怎麼臉紅了?該不會害羞了吧?你們這些當王爺的,府裡沒個暖房丫頭?”沈知月隨口一說。
柏暝羽聽著,耳尖也微微泛紅,這麼羞恥的話,她一個女生怎麼張口就來。
他輕咳了聲:“這個是從你爹身上搜出來的暗賬。”
沈知月拿起翻閱,有了這暗賬,不就是證據確鑿嗎,還引她來一趟做什麼?
她剛想要問出口,卻見這些錢詳細記錄著,大部分進了里長的口袋,那不就說明裡長是私鹽的幕後之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