剛剛開始眾人還只是覺得有些奇怪,但當有人提出這是冤魂作祟之後,眾人便忍不住往這個方向想去。
一開始還有老師站出來反駁,可是事情越發,不可控制之後便再也沒人主動站出來說點什麼……
後來事情鬧大,這件事情不可避免地被那些警察查了個遍,可沒能查出什麼具體情況來。那些人死的蹊蹺,與之前那件事情十分契合,又找不到兇手,警察就算再三申明不是鬼魂作祟也沒人願意相信。
而且不知道是不是巧合,這一次死的那些人全都是這個學校的學生,絕大多數都與之前的助教老師的關係不錯。
一時之間人心惶惶,曾經與那助教老師關係不錯的人紛紛避諱。
可這時候那老師卻消失了。
助教老師本來不是在學校附近的人,他是從其他城市過來的,在事情鬧大之後,他便立刻辭職搬了家。
警察利用他的身份資訊查到過他現在的住址,但是卻有他不在場的證明,證據很完美,讓他根本沒有殺人的嫌疑。
至於那女孩自殺的事情,他卻閉口不談。
在警方的詢問下,他說:他與那女孩兩人談戀愛本來就是心甘情願,並沒有誰脅迫誰地說法,現在事情鬧大倆人,各自分開離去也是很正常的事情。
而且他不像那女孩子有家人照顧,他還有自己的工作和自己的事要做,不可能因為這一點事情便浪費自己這一生的時間。
雖然對這男人的做法警察是十分不屑,但是對方並沒有違反法律,他們也拿對方沒有任何辦法。
那中年的女教師說道:“這件事情之後我們學校也整頓內查過,但是並沒有查出任何東西來。”
張軒點了點頭,這件事情確實是麻煩。
就算是他,也未必能有其他辦法。
不過讓他一直十分不解的就是為什麼這麼多案子發生,卻一個被嫌疑人都沒有。
“按照道理來說,能做到這種情況的人通常都是學校內部的人,因為他們足夠熟悉找學校,才能避開其他人做到這些事。”張軒說道。
“我們也是這麼想的,所以我們在整頓完學生之後就在學校各處安裝了許多攝像機,可是就算是這樣,攝像機也沒有拍攝到任何有用的東西。”那中年女教師說道。
安翔和張軒對視一眼,安翔從小到大就最怕的就是這種看不見摸不著的東西,此刻聽了中年女教師這麼一說,他頓時忍不住全身雞皮疙瘩都冒起來了。
“會不會是有內鬼?”安翔問道。
“這種可能性不大,當時安裝攝像機的人是我們幾個老師,其他人並不知情,因此學生不可能知道我們在什麼地方安裝的攝像機。”中年女教師說道,“而且當初做這些事情的人都是我們自己篩選過的,大多數案發時間我們都在一起,不可能有人能單獨離開我們的視線。”
被那女教師越說越傳神,安翔忍不住搓了搓自己的手臂。
張軒在這時候低頭沉思了片刻,按照一般警察的套路,他們會重新排查第一案發現場第二案發現場,爭取找到以往疏忽的證據。
就算是沒有找到證據,他們也會開始排查被害人周圍的一些人,如果實在沒有辦法,他們也會選擇大海撈針的方式,把當時所有可能在學校的人都排查一遍。
而且判斷一個案件是不是連環殺人案最好的辦法就是案發現場的情況、被害人的選擇,還有犯罪嫌疑人留下的留言簽名資訊。
如果是同一個人所作,不管他怎麼掩飾總歸會有相似的地方,如果能找到這個相似的地方,他們也能反向偵察。
這些都是張軒之前跟李言成學的,因為李言成破案的時候總是有個習慣,那就是把自己代入被害人的身份。
久而久之,張軒也已經學會這一點。
就在這時候,那中年女教師又說道:“之前被抓的那個叫李子的男孩子就是我班上的,我知道他這個人,他並不是那種會殺人的人,而且他之前在我班上上課,有好幾起意外時他根本就沒有時間作案,這次那些警察不過就是被逼急了,所以病急亂投醫找個人頂替者罷了,只可惜現在事情已經鬧到這麼大就上我們想要幫他說話,也根本沒有人願意聽我們說。”
三人一時間有些沉默,現在擺在他們面前的路有兩條,一條就是和那孫老師吃完飯就g城回去,另外一條則是留下來查這案子。
雖然這案子與他們並沒有什麼直接關係,不過現在人都已經死了這麼多了,總不能真的就這麼束手旁觀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