溫煦笑著說道:“沒事兒,你到時候直接去和蔔新建說,等中午的時候你去我那裡拎上幾瓶酒,一來是留著明天用,二來呢也給蔔新建兩瓶,咱們不白找人!”
“這酒我來出吧!”溫世達連忙說道。
遲老爺子笑道:“你就別和他客氣了,拎他幾瓶酒拎不窮他!況且你是他三哥,你相門親事他也算是出了一點兒力氣!”
“行了,就這麼著吧!再客氣就顯得生分了”溫煦笑著說道。
溫世達想了一下,欠溫煦的人情也不是一點半點的了,反正以後自己找機會慢慢還唄,只要有這心,還怕沒有還人情的時候?
想到了這兒,溫世達點了點頭:“那咱們就這麼說了,中午我去你那裡拿!”
說完,溫世達又把腳放下了下來,開始穿鞋,一邊穿一邊說道:“那你們玩著,我這邊再去二哥那邊通知一下!”
“世貴不在家?”遲老爺子問道。
溫世達笑著說道:“現在世貴二哥和老嫂子幾乎就不在村裡,一天到晚都在林子那邊看著羊群,也不知道有什麼好看的,別人家都養的省心,就他家照顧的精細,不過也不怪老兩口看,他們家的羊一般來說比別家重了好幾斤呢”。
說著溫世達把鞋子穿好,又和兩人囉嗦了兩句之後,邁著步子出了門。
遲老爺子伸手跳了個馬,手中輕輕的打著棋子,發出微微的啪啪聲:“這幼兒園辦起來了,過兩年肯定紅火!”
聽老爺子這麼說,溫煦想了一下也就跟著笑了起來,現在溫家村可以說是三分之一光棍,其中大齡的,也就是三十魚往上的又在佔這些光棍的一半,現在有錢有房了而且這麼高的收入,娶媳婦這個事情那肯定得時上來了,這麼兩三年後,這孩子肯定是撲撲的往地上落。
想到了這兒,溫煦自己先嘆了一口氣:“唉!”
遲老爺子抬頭瞅了溫煦一眼:“你小子嘆什麼氣?”
“我再想著我什麼時候能結婚呢”溫煦說道。
“你還不好找?小夥子長的也不錯,身材也好,標準的脫衣有肉,穿衣顯瘦的身材,再加上這身價,小姑娘可喜歡了”遲老爺子笑著說道。
“我怎麼沒見一個?”
“那是你和你的車都窩在這山溝溝裡!你開著出去看看,去什麼夜店轉上一圈兒,試試你就會明白,你就能知道現在的姑娘有多生猛了”。
溫煦望著遲老爺子笑道:“您還懂的不少啊,敢情在省城的時候沒有揹著馬老師少去吧?”
“我?”遲老爺子笑道:“騎著二八大槓,現在哪有姑娘看的上?不是說嘛,寧可在寶馬裡面哭,也不在腳踏車後面笑!”
兩人就這麼一邊下棋,一邊亂七八糟的扯著,一直到了中午,兩人下了七八盤,各有輸贏,到了點兒收了攤各自回家。
回到了家裡,溫煦從實間裡拎出了幾瓶五糧液,直接擺到了臺子上,然後自己這邊擇菜燒菜,做了四個菜,兩暈兩素外帶一個蓮子銀耳湯。
師尚真今天可沒有早早的過來幫忙,而是卡著吃飯的點兒過來的。一進門,看到櫃子上擺著五六瓶酒,於是問了一句:“擺這麼多五糧液幹什麼?送人啊?”
“不是,世達三哥明天要請人吃飯,相親的小媳婦,這不給讓他用這酒撐撐場面!”溫煦說道。
師尚真看了一眼說道:“你這場面撐的可真不小,一瓶酒八百,那人家到時候要彩禮錢可是張的了口啦!”
聽到師尚真這麼一說,溫煦不由的愣了一下:“我還真沒有想到!”
“這個場合用五十二度的天之藍就可以了,太過了就有點兒顯擺的意思了,別說這鎮上了就是縣城裡,有幾家在酒席上擺上五糧液的,一桌下來幾瓶酒喝掉兩三千?”師尚真說道。
溫煦看到師尚真坐下來,端起了碗準備吃飯,立刻用一種很玩味的眼神望著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