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要是想一起的話,麻煩換套衣服過來。”
“我看比基尼就很好,你有嗎?”衛滿繼續著自己的小快樂。
施秋雨對她的話恍若未聞。
在陽臺上光線充足的情況下,她一眼就看到了衛滿脖子上突兀的被貼上了兩張創可貼,這兩張創可貼是昨天都還沒有見到的。
不得不說這兩下雖然貼得嚴實,但透過周圍的面板還是能夠看出一點點端倪來。
有些欲蓋彌彰的味道。
可昨天衛滿明明都和自己在一起,這痕跡又是什麼時候弄上去的?
施秋雨抱著肩膀盯著對方脖子上的痕跡搖了搖頭,心情有點複雜,說不出到底是酸溜溜的還是悶悶的。
她說,“你脖子上這創可貼有點多餘了,做都做了害怕人看到?”
這句話下來,衛滿終於有了反應。
她抬手將自己的墨鏡往斜著下扒拉了一點讓施秋雨至少能夠看到她的眼睛,這一雙眼睛裡盛滿了諷刺和一言難盡。
施秋雨被看得有些不太舒服:“你看什麼?”
“我看看有的人是不是臉皮真的比城牆要厚,當著受害人的面能說出這種喪心病狂的話來。”說完,她把幹脆利落地把自己的脖子上兩張創可貼撕了下來,讓那片烏紫的痕跡完全暴露在了空氣裡,這一小塊吻痕被周遭白皙的面板襯得有些恐怖了。
“你看看?”
面對這樣直接的視覺沖擊,施秋雨更加幹脆利落:“不要臉!”
恰巧就在這時,施見月走了過來。
‘不要臉’這三個字剛剛好被她聽了去,身為昨晚那一場尷尬事件的目擊者她不得不站出來為自己一直以來都很敬仰的學姐辯解一下——
但是考慮到自己大侄女的感受,話又不能說得太直接。
於是……
“秋雨啊,你不能這麼說她,”她語重心長道:“你知道學姐脖子上這個草莓是誰種的嗎?”
施秋雨聞言轉過身來仔細認真思考了一下這句話裡的深意,這已經是小姑姑今天第二次用這樣神秘的語氣和她說話了。
衛滿和施見月都耐心的等待著,等待著她能夠想起來一些什麼。
可惜施秋雨顯然並沒有。
她的視線在小姑姑和衛滿身上來來回回的移動著,想來想去,也覺得只有一種可能卡在喉嚨裡的答案幾乎要呼之欲出。
“你們——”
作者有話要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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