施秋雨將飄遠的思緒拉了回來,目光重新聚焦在了衛滿身上,只聽嚶嚶一聲埋怨傳來——
“你無情,無理……”
施秋雨:“你無理取鬧。”她直接截過了對方的話頭,毫不在意,“演夠了嗎?”
這麼能怎麼就屈才做了律師這一行呢?
其實施秋雨私心裡覺得像衛滿這樣的人才放到娛樂圈的話得到的成就肯定能比現在高多了,著實是非常的可惜。
兩人這邊正說著,病房的門忽然就被開啟了。
醫生握著門把手這樣大大咧咧就闖了進來,他本來是來巡房順便看看病人的情況,結果沒想到施秋雨已經醒了。
醒了也就算了,還恰好撞上這麼一出大戲。
三人:“……”
衛滿本來經施秋雨那麼一點破是準備見好就收的,但巧就巧在醫生來的那麼的及時。
泛紅的眼眶裡還閃爍著晶瑩的淚珠,衛滿別過臉去到另一側躲開了醫生探究的視線,抬手擦了擦自己的眼淚企圖為自己進行最後的挽尊。
病房裡開始了持續性的尷尬沉默,醫生默不作聲依照程式對施秋雨進行著詢問,等到記錄完畢準備離開的時候他神色複雜地多看了衛滿一眼。
然後才轉頭看著施秋雨:“醫院不是一個適合解決家庭矛盾的地方。”
“人家好歹陪守了你一夜。”
“……”
醫生又搖了搖頭開始嘆氣:“這大概就是因果迴圈吧。”
說完,他離開了房間。
施秋雨:?
她轉過頭來望著衛滿:“他這是什麼意思?”
這個醫生乍一看有點當道士的潛質,仔細一看還有當婦聯大使的面相,衛滿這會算是已經成功把自己的情緒全都收回來了,對於施秋雨沒太能理解透徹的事情她倒是看明白了。
她深深看了施秋雨一眼,“你想聽?”
施秋雨挑挑眉,那不然呢,她現在雖然還虛弱著但不代表腦子不清醒。
“他的意思是……”
“你活該。”
說完這句話的同時她和施秋雨做了一個不相同的動作。
她整個人迅速後撤了半個身子,而施秋雨的第二巴掌也落到了她原來的位置。
得意於成功躲開了一次遷怒,衛滿得意的笑了下,“你看你這麼兇的樣子誰看了不害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