衛滿深吸一口氣告訴自己也是沒辦法的事情,畢竟在外人眼裡她和施秋雨就是緊密相連的妻妻關系。
“燒多久了?”醫生繼續問。
衛滿愣了愣,和醫生來了個懵逼對視,她下意識朝著緊閉的病房門口看過去,可惜隔著門板她什麼也看不到。
遂又把視線移了回來,“……一天?”
醫生的眼神逐漸奇怪。
“半天吧!”
衛滿迅速改口,她記起來阿姨說施秋雨下午回來就一直這樣。
醫生一副恨鐵不成剛的樣子,一面繼續書寫著一面失望的搖了搖頭,“有時間還是好好處理一下妻妻關系吧,老婆燒成這樣都不知道……你們能走到這一步都不容易。”
看樣子是把她們這一對歸入到家庭不和諧的那一類了。
衛滿還能說什麼呢,她只能謙恭的低著頭用卑微的語氣承認錯誤,不然可能還得體會一下醫生覺得她‘死不悔改’的眼神。
她其實是有些委屈的,阿姨走之前和她說的是施秋雨吃過藥了,誰知道吃過藥之後情況不僅沒好還更嚴重了啊?
但眼下也沒什麼別的辦法,她今晚看情況是走不離人要在這陪床了。
懷著這樣的心情,她和護士租了個可移動簡陋的陪床就守在施秋雨的床邊,趁著施秋雨燒暈過去的時候盡情地撥弄著對方長長的睫毛,這會不用擔心會忽然把人吵醒了。
玩著玩著,倦意上頭不知不覺就這樣睡了過去。
她的手也在睡過去之後也順勢從施秋雨的臉上滑了下來。
這樣不知過了多久。
衛滿首先感覺到自己旁邊有了動靜,似乎是有人動作的聲音,不過還不等睜開眼反應過來她就感覺到自己的臉受到自上而下一記猛拍。
這一記並不輕的動作直接給她拍醒了過來,還帶點明顯的痛意。
衛滿一睜開眼對上的就是施秋雨一雙滿含怒意的雙眸。
對方雖然看起來仍舊虛弱,但人顯然已經清醒。
“你做什麼?”衛滿捂著臉一臉莫名。
施秋雨——
“流氓。”
“人渣!”
作者有話要說:
巴掌它雖遲但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