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到楚新月這麼強詞奪理的話,蔣紋青氣得牙癢癢,只是對楚新月沒有絲毫辦法。
畢竟楚新月的話語也並沒有漏洞,最後蔣紋青只好不情不願地應了下來。
蔣紋青想著,到時候自己隨便劃劃水就好了,反正這次也是自己主張捐款,到時候捐多少又不可能有人來查……
楚新月卻彷彿看穿了蔣紋青那點小心思,輕輕地衝他笑了笑。
“哎呀,我覺得要是您一個人搞這些捐款的事情,說不定會很累的,要不我們也來協同你一起?”
蔣紋青頭上似乎頂著幾個問號,雖然不清楚是什麼情況。
但也知道楚新月開口的事竟然不是什麼好事。
至少對於他而言是這樣。
於是蔣紋青立刻擺了擺手,做足了一副客套的模樣,也不敢再和楚新月對著幹了。
“你說笑了!本來就是我提出來的,我自然要全程負責!還是不勞煩你們費心費力了。”
楚新月深思了片刻,“行吧,既然你要我說的那麼直接,那麼我也不妨直言告訴你,我並不信任你。”
周圍的人聽到楚新月那麼直接的話,倒是冒出了一團的冷汗。
雖然大家都懂得楚新月的意思,但也沒必要說的那麼明白吧……尤其是蔣紋青先前被楚新月戳破之後,他那微笑的面具變已經裂開了。
現在怎麼組也組裝不起來。
蔣紋青只能冷著一張臉,定定地瞧著楚新月,似是想要看她還能對自己做什麼。
卻沒想到楚新月這一出口就是重量級。
“你自己說你要捐款,可是你也沒給我們看個賬目,也沒有告訴我們要以什麼形式來捐,就是那樣隨意的一句話就拿走了那麼多東西,你心裡不會愧疚嗎?”
我心裡當然不會愧疚。
因為我壓根就沒想著捐!
蔣紋青在心底默默回了一句之後,倒是不敢再面上這麼講出來。
開玩笑,他要是敢這麼講,完全就是找死好不好?
楚新月那番話說出來之後倒也得到了這些人的認可。
這些人本來帶禮物就是送給小蔣紋青的,對他們而言,是禮物,還是拿去捐款都沒什麼區別。
不過蔣紋青最後說以他們自己的名義來先,那麼就有區別了。
好歹也是事關自己的名譽,怎麼能不謹慎一點?
蔣紋青被層層包圍的時候,腦子充滿了對楚新月的厭惡。
恨不得把楚新月一腳踹到七八百米外。
他再一次後悔自己在宴會上找到楚新月,更想殺了那個給楚新月遞邀請牌子牌子的自己。
“其實我有一個認識的人,他在西北當個小官,不過一直勤政愛民,前段日子裡那裡的人過得很不景氣,你可以考慮去接濟接濟他們。”
“誒,我父親剛好就是負責這一塊的,若是有什麼需要的話,可以找我!而且我孃親以前是學管理的,雖然現在安在後宅,但是手上的本領也沒生疏,要是你想要把這些禮物送人的話,我可以幫你。”
“倒也是!咱們這裡這麼多人,怎麼可能忙不過來呢?看看這麼多的禮物,你一個人忙,要忙很久吧?”
蔣紋青呼吸一口氣。
“行,那我就多謝各位的好意了。”
這麼多人都捐了,他自己便不能不捐,不然會顯得一切都是那麼的虛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