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也沒覺得自己說的話有什麼差錯。
楚新月這時彷彿已經知道問題出在哪裡了,她冷冷一笑,語氣如同飛雪一般寒冷,“你要這麼說的話,那我可得和你知會一聲。”
“你們酒樓裡的大老闆難道沒教你們以禮待人嗎?你這樣的態度留不住客戶的心,長久下去,你們這個酒樓怎麼可能不倒?”
兩人先前的爭執場面已經讓不少的小廝們都聚集起來了。
那個小廝被楚新月說了一通,也不害臊,反而聽到她的話如同聽了什麼笑話一般,笑得分外開心。
而周圍是聚過來打雜的僕役們也都樂呵呵的,彷彿聽到了什麼笑話一般。
“想不到你還挺關心我們酒樓啊?不過讓你失望了,我們老闆可不管這裡的東西,新來的掌櫃也抵不過我們先前那個舊掌櫃的手段,現在被我們制服的死死的呢!”
說完他又昂了昂頭,高高在上的姿態盡顯著,彷彿楚新月在他眼裡是螻蟻一般。
“你也別想著去我們新老闆那裡告狀了,他神龍不見首尾的,說不定也不是什麼好人。要走趕緊走,不要打擾我在這裡做生意,反正他銀錢不少我們的,那我又為什麼要多出一份力?”
要說楚新月本來還帶著幾分的餘地,在他話落之後眼神就徹底的冷了下來。
她緩緩抬了一下眼眸,眼底彷彿有利刃一般的存在。
“你剛才說,新來的掌櫃被你怎麼了?”
那小廝嗤笑一聲,顯然不把楚新月的威脅放在眼裡,反而自得的道:
“怎麼了?難道你耳聾,聽不見我說的話嗎?當然是被我們掌櫃的給教訓了!我們掌櫃那可是門門都在行的神行,現在這個新老闆什麼都不說,就要把人塞進來替掉他的位置,這怎麼可能?!”
接著小廝又繼續洋洋得意的開口,“反正新老闆人影也不見一個,那個新掌櫃當然就被髮配做那些下等人的活計了,還能怎麼?我看你也搞笑,我們酒樓的東西打聽那麼多幹什麼?”
楚新月看起來仍然那般淡然,只是眼底似有黑墨。
黃鸝與白鷺也是跟過楚新月一陣的,自然知道這個酒樓是她的。
黃鸝已經和楚新月混的有些熟了,她性子本就活潑,與白鷺的冷淡成為對比。
不過先前她在太子手下做事,才讓她不得不掩去自己心底的天真。
但在楚新月身邊,她久違的溫暖讓黃鸝又喚起了兒時的性子。
她一蹦一跳的到楚新月面前,笑嘻嘻的開口。
“主子,要不要我教訓教訓他們,讓他們這輩子再也張不了嘴!”
那小廝聽到黃鸝說的話,就像是聽到了什麼笑話一般。
“呵,就憑你一個小丫頭也敢……”
當小廝開始嘲諷的時候,這一番話還未落下,楚新月已經用眼神瞧了黃鸝一眼,眼底的深意被黃鸝讀懂。
她掃了一下那小廝,小廝仍然張狂至極,黃鸝領會楚新月的意思,上前就把那小廝的手給折了,接著又擰了他幾個關節。
“啊!”
小廝躺在地上嗷嗷大哭,彷彿受了什麼巨大的刺激一般。
周圍的人見到他這般場面,紛紛退後。
瞬間人群散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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