哭泣一陣後,感覺出謝玉動作越發不靠譜後,郝春梅又是一陣好笑,沒想法自己現在居然對謝玉這個不靠譜的侏儒,雖然生出一絲感情。
嘆了一口氣,把謝玉伸到自己要害的手給抓了起來,道:“你呀,就會欺負我這個老實人,你有本事就教訓那兩個人,尤其那個姓吳的,吳春華。”
伸手被捉,謝玉也不尷尬,在郝春梅這裡,利用郝春梅的善良,謝玉已經練成了一種厚臉皮。
謝玉直介面嗨道:“放心我一定替你教訓這兩個人,尤其是那個姓吳的。”
說完,謝玉又伸手。
聽完這話,郝春梅像是陷入一種深思,任由謝玉發揮了。
只是等郝春梅再次回神時,居然發現謝玉已經給她換了個姿勢,正要幹壞事。
郝春梅趕緊把謝玉扯掉的下衣穿了起來,把謝玉推了出去,嬌訓道:“你,你怎麼能這樣,還在這個地方,要那個回家才行的。”
謝玉失落的心情立馬好起來,連忙追問道:“那,春梅姐,我們現在就去你家,好嘛!”
郝春梅重新系好腰帶,輕打了謝玉頭了一下。
謝玉笑道:“男不摸頭,女不摸腰。”
說完,就又過去抱著郝春梅的細腰丈量起來。
郝春梅哭笑不得道:“你呀,真是不知道怎麼說你了,別忘了,今天你來幹嘛的,冰河和振華的茶話會,你莫不是忘了!”
謝玉停了下,又忙活起來道:“沒忘,反正現在肯定遲到了,莫不如再晚一點也行。”
郝春梅:“哦,我記得某人在李冰河身上,可是下了苦功的,苦功的呀!”
謝玉這才尷尬的鬆手,撿起從地上掉出來的禮物,道:“咱們現在就出發吧,應該還能趕上。”
郝春梅拍了拍自己身上的落灰,又提謝玉撣了撣,捏了捏謝玉臉蛋一下後,道:“行,走吧!”
謝玉自然屁顛的跟了上去,只是剛走幾步郝春梅一下子停住了,回頭直勾勾盯著謝玉看了下,道:“你小子,看來是離不開女人了,那個吳春華雖然比我差一點點,但在隊裡也算漂亮的。”
謝玉驚愕一下,道:“她?春梅姐,你什麼意思。”
郝春梅咬了咬牙道:“要不是因為她,大軍不能受了那麼多苦,我可不能放過她,正好她不是要找你,你替我好好收拾收拾她。”
謝玉:“怎麼收拾!”
郝春梅挑了謝玉一眼道:“還能怎麼收拾,那不是你擅長的嗎?最好你把她弄懷孕了,正好提前退役。”
謝玉:“這個,這個!”
郝春梅頓了下,道:“不管怎樣,只要你被她找到,我相信以她的心計,她有的是辦法逼你就範,讓你給她當私人醫生。”
謝玉冷聲道:“真的嗎?”
郝春梅:“這個我騙你幹嘛,我記得她一個叔叔,好像就是革委會的一個領導,可不少整人的。”
謝玉:“額,這麼狠!”
郝春梅:“嚇到了啊,好在這吳春華也不太喜歡她那個叔叔,很拿她那個叔叔壓人,但是她要想達到目的,真用了你有什麼辦法。”
謝玉:“好像確實沒有辦法!”
想到這個年代整治人的手段,謝玉表示怕怕的。
謝玉:“那,我該怎麼辦!”
郝春梅:“當然是提條件,你能提出吳春華能交易的條件,她肯定不會害你,反而可能對你有更加信任的態度。”
謝玉:“真要是這樣話,我是能把你她提升狀態,但是她狀態好話,春梅姐,你該怎麼辦!”
郝春梅:“呵呵,你就不用擔心我了,再給她兩年苦練,她也趕不上我和大軍的組合,讓她到隊裡的二號位,其實就是給我和大軍當替補,他們水平不夠的。”
“不說別,在幾個月前邀請賽上,雖然吳春華和嚴國慶組合進入了小組賽,但在八分一決賽就被淘汰,還不如技術一般,狀態大好的李冰河嚴振華組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