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蚩無良,你這個魔頭,安敢算計我等正道群雄,今日就是你命誅之日。”
“不錯,自找死路,一個早已過時的魔頭,老老實實去死不就好了?非要跳出來惹事,今日便要把你挫骨揚灰。”
“諸位不必多說,我等一起殺了這魔頭,看他還有什麼能耐。”
一群身形狼狽,卻面色狠辣的人,衣著各異,他們身上衣袍散亂,偶有臂膀或者身體其餘部位流血者,全都冷冷的注視著被眾人圍在中間的那道身影。
蚩無良面色陰沉,舉目四望,圍攻他的人,都是各城首腦,不是有名的強者,就是政權滔天的城主。
可惜他一步錯,步步錯。
本來若是擁有原先的修為,他必定可把場中之人,屠殺個乾淨,但憑藉現在的身體,連自保都難。
他飼養的血狽們,已經被這些人殺個乾淨,就連血狽王,也因為傷勢過重,而昏迷不醒,若是沒人照料,怕也難逃此劫。
目視之處,是荒野之中,地處寬廣,原先打鬥的山洞已經被戰鬥餘波所毀。
“我蚩無良縱橫一生,乃是堂堂的五轉能者,如今卻被你們這些鼠輩逼到這種地步,真是種諷刺……”蚩無良仰天長嘆,血紅的眸子掃過圍攻之人。
一股寒意從各城首腦腳底升起,他們警惕的盯著蚩無良,防止這個一代魔道大能的瀕死反擊。
也確如諸人所料,蚩無良打算拼命了,他眼中瘋狂閃爍,驚人的氣息從體內升起。
“不好,這魔頭要自爆。”
“快快撤退,我等玉石豈可與他那瓦磚相碰。”
眾人面色驚慌,匆忙退散,蚩無冷冷一笑,正欲飛撲上去,同歸於盡。
卻不想這時一道紅色洪流由遠及近,仔細一看,是那成百上千的血色狼群,蚩無良心中一喜,事情似乎還有轉機。
而其餘眾人則驚怒無比,只見那領頭的強壯血狼背部,一名眉清目秀的少年聳立而坐。
“陳義,這些血狼是你招來的嗎?你想做什麼?”一名認識少年的人厲聲俱喝。
“不做什麼,只是那傢伙還不能死而已。”陳義微微一笑,遙遙一指蚩無良。
眾人一驚,更是有人呵斥:“你乃是玉石城陳家家主之子,難道要與這魔頭同流合汙?”
此話得到不少人的認可,陳義之父,陳隕星更是面色沉重,低喝道:“阿義,你莫要自誤,這魔頭當初乃是五轉能者,兇性滔天,今日不除掉他,日後必是大患。”
陳義不為所動,右手手腕上,帶著一個血鈴鐺,輕輕一晃,“叮鈴鈴”響聲不斷響起,身後血狼群雙眸赤紅,宛若打了激素般,蜂擁而至的衝向眾人。
八大城池的眾多強者,雖然實力強悍,卻也經過連番大戰,又與血狽以及蚩無良這等兇人較量,此刻實力可謂是處於低谷,也就是仗著人多勢眾,才把蚩無良逼入絕境。
如今血狼一出,他們只可疲於應對,而沒心思去理蚩無良。
“是你這小子,你把我的能核給煉化了?”蚩無良被七八隻血狼團團包圍,面色陰沉的看著陳義。
“這不是明擺著嗎?”陳義騎在一隻比尋常血狼強壯不少的血狼背部,輕輕一笑。
之前他煉化蚩無良的能核後,其中不少好處落入他手,一些功法秘籍先不談,其中的丹藥法寶也通通落入陳義之手。
如今右手腕上帶著的血鈴鐺,名為血泣。
血泣鈴鐺本身作用只是讓人體內血液沸騰,有著想要戰鬥,或者引發其血氣不順的作用。
可是,在蚩無良能核中所載著,這血泣還有一個作用,便是控制血狼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