試煉者們的獵殺行動,急匆匆進行著。
剩下的兩天中,陳義專心致志的將精神投在了對野獸的追捕中,也好在他實力本身就強勁,在沒有外力干擾下,對付普通野獸還是很輕鬆的。
而陳青遠等人因為元氣大傷,也不敢在搞小動作,安安穩穩的把心思放在了試煉上。
一切,有條不絮著,轉眼便到了結束之時。
數百人聚集在試煉區前,每個人臉上都帶著肅穆之色,將各自獵殺獸類的緊緊的拽在身邊,目光如炬的看著最前方的那十道黑色人影。
“將你們各自的成果放在那邊的袋子裡,會有專人為你們評判,剩下的人就與我等回去吧!”
身穿黑袍的中年能者揮了揮手,一名黑衣能者就不知道從何處哪來了小山般高大的麻袋,那麻袋呈現稻黃色,右上角處有著一抹白框,書寫著參加大比的試煉者們的名字。
聽言,少年們都眼神期盼的望向了那些袋子,都拿好了自己獵殺野獸所得的部位,在能者們的安排下裝了進去。
沒多久,事情就乾淨利索的做完了。
不過,很快就有人提道:“這位大人,若是還有人未來得及到場如何處理?”
“還沒人到場?”中年能者皺起眉頭,四下望了眼,不過此地人數眾多,黑壓壓一片,他自然也不知誰沒有到場,於是便道:“若是還未有人到場,那他時間定比平常人要多出些許,如此不公,就根據其遲到的時間來剋扣所獵殺的野獸!”
少年們一聽,心中一涼,這懲罰也是過重,僅僅只是遲到就要剋扣辛辛苦苦獵殺的野獸,未免有點過分了吧?
不過面對的畢竟是能者,而且他們自己也到場了,於是敢怒不敢言的同時,也抱著事不關己高高掛起的心態沉默了。
可是,有人問出問題,那也自然有問題的來源。
只見一名滿臉麻子的少年大喊道:“快看,是陳義他們,他們來晚了!”
嗯?一聞此話,少年們的臉色都怪異起來,這能者大人剛說完誰遲到就剋扣誰獵殺的野獸,當下居然就有人喊起來了?
不得不說,那貨也是人才。
可眾人卻不將目光與注意力喊話的人身上,反而是看向了試煉區中,所見一幕,頓時讓所有人都張大了嘴巴,神色呆洩起來。
這……這特麼是什麼鬼?
只見那試煉區邊口,風狼,刺巖豬等野獸的屍骸殘體被疊羅漢一般疊成了一座小山,在緩緩移動著。
仔細一瞧,居然是陳義在下方舉著雙手,一步步的前進。那前進時更是因為物體太重,而讓地面顫抖不止。
“那,那個怪物在做什麼!!”
一名身穿白衣的少年雙眼一鼓,宛若雞蛋一樣都快出了眼眶,鼻涕更是不知覺的流下一絲,表情可謂是丟人至極。
但如今卻沒人笑話他,因為大家樣子全差不了多少。
這些少年們獵殺的野獸大多是按照幾件幾件的算,可看那陳義帶的小山大小的獸類殘骸,恐怕得按幾百幾百的算了吧?
這種變態,不拿試煉第一都沒人信吧?
這種想法不止出現在少年們心中,對於那些能者們同樣如此。
尤其是領頭的中年能者,他默默的看了眼後面剩下的麻袋,這下子好了,連麻袋都恐怕裝不下那些獸體殘骸吧?
在眾人的目光下,陳義走到了放置野獸麻袋的地方,直接將如小山一樣的野獸群一扔,“嘭”一聲,大地一陣顫鳴,彷彿都在為他的暴力而埋怨。
“好了,誰來統計一下?”陳義淡淡的看了一眼那十名黑袍能者,哪怕他們全都是能者,他也沒有露出絲毫恭敬與惶恐。
不過以他此刻的表現,也沒人會在意這些了。
一名稍微年輕點的能者額頭也滲出一些汗水,他澀聲道:“這麼多獸體殘骸,不用數就知道第一名非那傢伙莫屬了吧?”
“即使如此,也要去派人查探,這小夥子比較特殊,就在這裡將他的先清點一番吧!”領頭的中年能者眯了眯眼,吩咐的同時,仔細打量了一番陳義。
外感清秀,身體健壯,矛盾的集合體,這是他對陳義的第一印象。
“是!!”兩名黑袍能者應了一聲,就汗顏的走向了那一大堆野獸殘骸。
這換個平常點的,他們來一個人就好了,可陳義帶的太多了,一個人不得累死?起碼也要兩個人湊合的去數啊!
眾目睽睽之下,兩個能者就那麼爬到陳義堆放的獸族屍體數了起來,一件兩件的。
陳義則示意了一下陳嫣兒,讓她把自己所帶的獸族殘骸拿了出來。隨後又嘆聲道:“早和你說了,把我這邊的分你一些,偏不聽。”
“嘻嘻,那麼多東西,人家還嫌麻煩呢,只要夠用就好了。”陳嫣兒微微一笑,她的獸類屍骸並不多,之前陳義一直說要將他的分她一些,可是被拒絕了。
因為陳嫣兒認為自己的已經夠了,她的不多隻是與陳義對比來說,相比普通族人,她獵殺的獸類已經很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