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說明什麼呢,難道這位享譽全世界的寧家遠少,居然真的看上了他們秦家的大小姐秦夢舒,這,簡直就是八百年才修來的福分啊!
不過想想,這件事情從一開始,便不是旁人能夠做到的。
從前的秦夢舒,沒有半點的魔法靈力,完全就是個白痴,這幾日不見,修為這樣突飛猛進,還有了這麼多華麗又威力無窮的武器裝備,這一切珍貴的東西,除了寧遠,又還有誰,能夠給得起。
想通了各種關節之後的眾人,看向秦夢舒的眸光裡,不知多了多少的羨慕與敬畏。
這位原本活得那樣尷尬,無腦無天賦的秦家大小姐,從今日起,便算是徹徹底底的崛起了。
“夢舒,你與遠少究竟是怎樣認識的?”直到程燁的氣息完全消失在褚雲閣大院之後,鄭紅蓮這才拉過秦夢舒的纖纖玉手,柔聲問道。
“媽,是遠少救了我,別的,女兒日後再跟您說,眼下還是先處理眼前的事情才是。”秦夢舒淺淺一笑,隨意解釋了兩句。
“嗯!”鄭紅蓮微微點點頭,她雖然深居高牆厚院之中,但寧遠的名聲,卻也如雷貫耳。
她心裡也大抵知道些,這個寧遠,原本便是個不好相與的。這麼多年以來,關於這位存在的傳聞,鋪天蓋地,卻也褒貶不一,她也很難搞明白,這個寧遠,究竟是個什麼樣的人。
但是,既然人家救了自己女兒的命,更贈送了那樣貴重的寶物,即便這個寧遠真的如同傳言中那樣暴戾,不近人情,但至少對她的女兒,是沒有什麼壞的心眼。
“秦夕月,七姨娘,我呢,向來是個心地善良的,現在也沒有心情跟你們鬥,今日這番事,權當是給你們個教訓,從今以後,給我老老實實的夾著尾巴做人,否則,別怪我不顧情面。”秦夢舒冷聲道,她現在氣也出了,也累了,不想再怎麼折騰下去。
“多謝大小姐!多謝大小姐!”
原本還等著看好戲的焦妍,一顆心簡直如同過山車般,時高時低,但最終,卻還是沉下了無盡的深淵。
聽到秦夢舒這樣的話語,焦妍如蒙大赦般連忙叩首,轉身扶住自己的女兒,欠身告退。
“慢著!”
卻在這個時候,秦太太鄭紅蓮喝止住了二人即將轉身離去的身形,不屑抬眸道:“雖然我的女兒,不願意跟你們計較,但是,夢舒一個清清白白的姑娘家,就這麼睡了棺槨,即便只是衣冠冢,也是不吉利的,這件事情,當然不能就這麼算了。”
“太太,夕月已經得到了責罰,她一個女兒家,身體肌膚留下這樣的傷痕,還不知會否留疤,這對於一個女人家來講,已經是天大的羞辱了,您就大發慈悲,放過夕月吧,若您心中還有氣,您就對著我來吧。”
此刻的焦研,已經徹底被秦夢舒母女二人的給玩壞了,再也沒有先前的倨傲。這樣一副楚楚可憐的姿態,倒是與初初進入秦家大院時的姿態,一模一樣。一樣的可憐動人,一樣的讓人心疼。
“我也沒說要把你們怎麼樣啊,秦夕月再怎樣,也是老爺的女兒,再怎麼樣,也叫了我十幾年的母親。她可以不顧母女之情,傷害我的女兒,我卻不能如她一般,不近人情。”鄭紅蓮端坐主位上的身形,氣場震懾整座大院,與先前那個吃齋唸佛的她,簡直判若兩人!
“多謝太太!”焦研緊忙施禮道。
“你先也忙著謝我,我雖然不會拿你和你的女兒怎麼樣,但是,我的女兒,卻不能白白受了這個委屈,。在,我就一秦家主母的身份,罰秦家六小姐秦夕月,在這個棺材裡,睡上兩天兩夜,任何人不得靠近。至於其生母焦妍,便陪在這院子裡,好好哭靈吧,何時哭到我滿意了,方能停下!”鄭紅蓮一字一句,擲地有聲。
“不要啊,太太,不要啊,夕月,夕月她沒有嫁人呢,這樣的事情若是傳出去,夕月還能有什麼臉面啊!太太,太太,我求您了,讓我替夕月去睡棺材,睡上幾天都不要緊,太太,太太,求您大發慈悲,求您… …”
焦燕噗通一聲跪了下來,整個人再度陷入瘋魔模式,她現在如同整個院子裡其他人一樣,心裡都已經清楚明白的知道,秦家大小姐秦夢舒,是一個被寧遠看上的人,她的生母鄭紅蓮,雖然沉寂了這麼多年,但卻也是還是秦家的主母。
鄭紅蓮一脈勢力的發展,已經勢不可擋,有了寧遠做最堅實的後盾,即便鄭紅蓮今日真的打死了她與她的女兒,想必,秦家老爺秦雄,也不會有一句多餘的話。
現在,她能做的,只有求饒,再無其他!
然而,鄭紅蓮並未回答她的請求,只是眼角餘光一掃,身上仍舊披著那被鮮血染紅的,素白色喪服的秦夕月,便被兩個秦家內院保鏢,一人一邊,直接送進了褚雲閣正中心躺著的那方金絲楠木的棺槨之中。
“你們都給我記住了,這,就是違反秦家家法的後果,還有,我的女兒,是秦家最為尊貴的,唯一的嫡小姐。你們任何人,若是想要打她的主意,下場,絕對不會焦妍母女好多少。”鄭紅蓮不去理會幾乎哭暈過去的焦妍,朗聲道。
“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