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為青鴿回來的時候,穆邵禮在房裡陪著她,後來也一直沒有跟她獨處的機會,所以現在才告訴她。
“行。辛苦你了。”穆梔笑著拍了拍青鴿的肩。
“可是小姐,你出去會不會有危險啊?”青鴿猶豫許久,還是說出了心中的憂慮。
“我能夠什麼危險,你放心吧,我會小心的。去去就回。”穆梔看青鴿皺的不行的小臉,“嘖”了一聲,“你要是實在不放心,便跟我一起去唄。”
青鴿想了想,雖然她不會什麼格鬥,如果真遇上什麼壞人打不過人家,但好歹可以拖住一會兒,讓小姐逃走,便點頭。“那我跟你去!”
“嗯。”穆梔點頭,她倒不是說說而已,看到青鴿那擔心的不行的小臉,也怕她在家左擔心,右擔心,最後忍不住去跟大哥二哥說了就完蛋了。
“那小姐準備什麼時候去啊?”
穆梔想了一會兒,說:“再等等,我想想。”
……
施家。
“確定處理得乾淨?”兩父子在書房,等下人出去,施恩滿到窗戶邊看了看,確定沒有其他人,次回頭問施君良。
“放心吧,已經給了那個人一筆錢離開陵城了。”施君良愜意地往皮質沙發上一坐,雙腿搭在跟前的茶几上,雙手開啟倚在靠背,“當然,等他出了陵城地界,便一輩子也回不來的。”
“倒是仵作那邊,確定可靠?要不要我……”施君良偏頭看向施恩滿,眼底閃過一抹陰鷙。
“不用不用,他……我還是信得過的。”施恩滿擺了擺手。
施君良嘆了一口氣,“爹啊,你這習慣得改。”
“什麼習慣?”施恩滿不明問到。
“這個世界上,只有死人才最信得過!”施君良很自然地開口,像是說了一句最平常的“茶好喝”,“天氣不錯”這樣的話。
頓了頓,他又嘆了一口氣,無奈道:“也罷,暫時不易動他,打草驚蛇,就這樣吧。我會找人看著他的。”
施君良的話落在施恩滿耳裡,施恩滿愣了好久,才緩過神兒。
又盯著施君良許久,才訥訥收回目光,滿腹深思。
……
青公館。
“今兒是吹了什麼風,二爺終於想起在我這兒住下了。”餐桌上,樂爺拿過杯子,就是一口白酒,“要知道,先前可是邀請了你好多次住過來,你都十分爽快地拒絕!左請又請也難得請來今天這麼一回的。”
蔚擎沒有喝酒,就著手中的茶盞,用茶蓋子撥弄茶葉玩兒。
他沒有立馬回答,而是側過臉,望了一眼門外沉沉的夜色,掀開薄唇,“等個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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