青江月看著自己的下屬在訓練著這十幾個人。
走出去的人很多,但願他們出去了,就不要提及自己在醉心坊待過,這是他的規矩。
“青大人,探子說小新還沒有回來。”
他記起來了,是自己說過幾次話的下人,前不久讓小新送須玉回家的。
雖然被拿走了賣身契,自己就走了,行禮也沒有拿,實在太意外了,不尋常。
“你看到她了沒有?去了哪裡?”
他問,怎麼會有人不回來拿自己的用品,裡面至少也是有盤纏的吧?
“屬下不知道只是知道走的太急了,是不是去須玉府邸了?告別什麼的?她突然有那麼多的錢替自己贖身,難道不是須玉大人給的嗎?”
“不會,須玉若是要,不會給錢,就是一句話的事情。”
他太瞭解須玉的性格的,他向來霸道慣了,錢對於他而言,根本不算什麼,一個把醉心坊當做自己家的人,根本不會如此。
“你去須玉府邸守著,探口風,便知道她是不是進去了。”
他猜測會是如此她一個人只見過須玉這等人物,要不是失心了還是怎麼了?
一個人怎麼可能會看不見呢?這是不可能的事情。
“是,大人。”下屬退出去了。
他手裡拿捏著孔雀扇子,內心多少有些突兀了。
過了一段日子,江月估摸著須玉有段時間沒有來了,豈不知他在家待著,甚是少見的日子。
今日便來了。
坐在高樓看著樓下的人群湧動,這裡的人永遠這麼多,恩客不斷說明生意很好。
他上樓便發現了,如今招收的一個比一個年輕貌美,他眼光還真是特別的。
“去請江月。”
他找了一個安靜的廂房裡,坐下歇息。
讓婢女們伺候,不是揉肩膀就是按摩全身的,舒適到不行,怪不得一個個恩客不願意離開,倒是千金散盡也不願意再出去了,只能在這裡做奴才,如此迴圈。
他這裡從未衰敗過。
江月接到通知,他便換了一身素服進去了,浸泡的青花顏色,有些特別,走起路來都是帶風的那種。
推門而入,婢女們都開始迴避了,自動退下去了。
下人們帶上了門。
“今兒又是什麼風兒?我以為須玉你忘記我這地兒了呢?”
他笑不露齒,其實是皮笑肉不笑的樣子。
偏偏又很吸引人,一臉的溫柔讓人產生錯覺。
“怎麼?你這話真酸。”
須玉撐著精緻的下巴,進來坐坐罷了。
“我可不敢,我這人一送去就有去無回了,我以後哪裡敢請客做生意啊?”
江月自顧自的坐下斟茶,喝茶,自家人就開門見山的說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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