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得先想好對策才行,不然自己豈不是要倒黴了。
辦事不利,真是沒用。
“夫人,我錯了,可是我是你的人,他根本就沒有把你放在眼裡,居然動手打我。”
花橋是真心難受了,一顆真心如此糟蹋,她怎麼能夠原諒他呢?
“罷了,是我大意了,若是派幾個能幹的打手他也逃不掉的,你好好養傷吧,過段日子再說。”
音仁捂著鼻口,有些嫌棄。
花橋磕頭謝恩,她定會好好養好身體的,再給夫人效力。
風平浪靜幾日。
醉心坊生意越來越好,開始物色新的奴人,每年這賣身到這裡的不知道有多少人。
管他以前是做什麼的呢?一旦進入這裡,想出去就很難了。
嫋嫋今日出來遊街,發現人都朝著一個方向走去。
“花容?他們都是去哪裡啊?這一堆堆的?”
花容笑了,女人還不知道呢,肯定是去了那個地方。
誰不知道醉心坊那裡開始買人了,窮苦的,或者落魄的都過去了。
夫人這是感興趣了?她不是不喜歡那裡麼?
“哦?那個人的店。”
青江月的呢?她簡直想笑了。
“夫人,你說的是誰啊?醉心坊的嗎?”
花容不知道呢。
“就是醉心坊的老闆啊,叫青江月,我去泡溫泉遇到過,難纏的主兒。”
這是她的第一印象呢?一看就是心有城府的人了。
夫人何時認識醉心坊的老闆了?什麼青江月,她完全不知道。
算了她說了也沒有意思,完全沒有放在心上的人,她還是趕緊做好自己的事情吧。
“哎喲~”這人可真是夠擁擠的,嫋嫋驚呼。
一個車伕過來,準備拉客人,見到這個人背影肯定出自富裕家庭,準備詢問要不要坐車的。
結果一問,嫋嫋看到這個男人怎麼衝到自己面前了,花容防備心很重,立馬推開了。
“是你?”嫋嫋認識,是熟人。
怎麼也沒有想到居然就是南陽,他什麼時候成為了車伕?有些懵逼了。
兩個人頓時很尷尬,南陽如今就是駕馬車為生,若不是被音仁逼得走投無路。
他根本沒有辦法做明亮上的事情,只能做這種掩人耳目的事情了。
想必林嫋嫋也知道,他求助過她,她居然不肯幫自己給了自己一筆錢。
身穿粗布麻衣,而且都是最下等人的衣服他怎麼能過的這麼慘烈。
南陽準備要走,自認為沒有臉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