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下無人,音仁拖著長長的裙襬,髮髻上全部都是金燕子,閃閃發亮,奪目耀眼。
從身段上,顯得更加有氣質了。
“夫人,他這幾日也沒有教書了,不過他最後出來了,悶悶不樂的,估計茶楨大人沒有收留他。”
花橋如實相告。
“呵……我說呢?他求助的哪裡是茶楨,是求那個女人,那個女人如今還是丞相夫人呢?真是不爽,如今還得我去登門拜訪。”
帖子都發下來了,到了須玉府邸,上次她去書房偷偷看到的。
大人要去赴宴,她這個正夫人怎麼能夠不去。
想想心裡七上八下的,不知道南陽去有沒有胡說八道。
這就是她的一塊心病,來之不易的生活被人扼住的喉嚨。
她希望他有自知之明,離開對他是最好的。
“夫人那怎麼辦呢?我們需要動手嗎?”
花橋問。
“不用了,繼續讓人跟蹤,錢少不了你的,但是不能把人給我逼急了。”
她不想殺人,雖然心中總是不得事。
“是,夫人,我知道了。”
說完了她便快速的退下去了。
音仁摸了摸自己的秀髮,算起時間,怕是也不早了。
須玉要回來了,不知道寶兒姐有沒有事情,她雖然也很想去,奈何大人不許他去。
她若是再多說一句就會讓人厭煩了,所以她就沒有再說了。
去他書房整理一番吧,自從自己坐上了正室,那些小妾都繞著自己走的,很好……
她要的就是這種優越感。
身邊沒有一個侍女,自己可以自由通行,所有婢女們看到自己都是低頭。
來到書房,就聽到裡面有動靜。
兩個丫頭在拖地,似乎在議論什麼。
她沒有打攪,就在門外聽。
“你可知道,夫人是婢女出身的,都能做正牌了。”
“那又有什麼關係呢?丞相夫人也是婢女,就月底成親。”
擦桌子的丫頭說。
兩個人說的很起勁。
“就是,說明我們這些丫頭都有那個命啊,要是嫁的好啊,我我要天天吃鮑魚燕窩,對不對?”
“就是,就是……我們年輕啊,年輕就是好。”
她站在門口聽得一清二楚,無論到哪裡都有這種人。
她不會放在眼裡,但是提醒了自己,這府邸的所有女人,包括辦事的丫頭都對須玉有意圖。
為的就是金錢,沒有其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