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溪王爺的目光很快移到了自己身上,她臉上有什麼奇怪的東西嗎?那股子火辣辣的目光似乎都要把自己給燒穿了。
她嚇得都快哆嗦了,不由自主的拉緊了茶楨的衣袖,所謂紫氣逼人的氣勢,她算是體會到了。
茶楨一動不動,沒有行禮也沒有任何動作的就這麼直挺挺的對峙。
“你是何人?”南溪王爺問,手指著自己。
“呃……這個……我……”
有些嚇到了,這麼場面很少見的。
銳利又奪目的眼眸,在宣誓著主權,這裡他最大。
這兩個可疑人看到自己並沒有自動讓開,也沒有低頭下跪,哼,城裡什麼時候有了這號人物了?
他倒是沒見過,有意思。
“大人他們是尚將軍的朋友,暫時居住在梅苑裡,衝撞了大人,不懂禮節實在抱歉……”兩個隨從尷尬不已的出來解釋。
“噢?朋友?”俯視著這個男人,他覺得這個男人戴著面具還是挺少見的,莫不是臉上有殘疾,或者就是一個醜八怪見不得人。
罷了,他沒心思去猜測,只不過最近有很多難民進城,他不是不讓,就是不喜歡有他城的人進來,野蠻人物太難調教。
終究不是鳳凰花城的百姓,他可是要多加小心才可以,人多容易亂。以免有人搞破壞。
只是這個女孩子,長相特別像一個人,他沒有想出來,算了。
他急著進宮去面見國主大人呢?哪裡有空理會這些。
“走。”輕蔑冷哼,騎馬就離去了。
倒是嫋嫋緊張的不行,這個男人眼睛好可怕,她識人不多,很像小時候學堂裡的眯眯眼,壞小子,給人一種不舒服的感覺。
大概覺得有些難以掌控,讓她覺得好麻煩,好可怕。
他跟茶楨,她覺得茶楨冷臉心熱,這種人還是最有安全感的。
咦,茶楨呢?
她原地思考,一個勁的自言自語。
茶楨早已經走出好幾步遠了。
路上恢復了平靜,嫋嫋趕緊提著裙子跟了上去。
但願剛才的一幕只是虛驚一場而已。
回到梅苑。
嫋嫋來到大堂中間,找到水壺,第一時刻就是找水喝,想著茶楨還沒有喝呢?又畢恭畢敬的倒了杯茶去他房裡。
敲門,沒有聲音?
“大人在嗎?”
“進來吧……”低沉的聲音,在自己聽來好像在打鼓。
嫋嫋捧著茶杯,沒人伺候只有一群監視他們的人,果真沒有意思。
她一進門就看到他在打坐呢?
“我給你倒了杯水。這天兒這麼冷,你喝點熱水暖下身子吧?”她放在他旁邊的桌子上,看了看,不知道該幹什麼。
是的,憋幾天了,人也很悶,她如今很珍惜時光,珍惜這些本就不屬於自己的東西。
“有事嗎?”
坐在床榻中間的男人問,他閉目養神,不喜歡有人打攪的說。
“哈?那個……沒事……就是無聊的很。”
茶楨搖頭,似乎覺得她很調皮。
“既然坐不住何不去自己煎藥,你的藥每日三次,必不可少。”他耐心講解希望她給自己找點事情做。
嫋嫋退後幾步,怕他不悅。
保持距離就好了,她知道的,知道怎麼做,就是找個人聊天罷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