屋簷下,讓傭人各自離去,剩下的只有自己和他了。
“大人?這裡是?”她指著周圍,目不轉睛。
“這裡距離公主的寢室很近,方便治療,國主我已經見過了,還算講道理。”
他這麼說,她能理解吧?
“啊?什麼身份?你能治療公主了?”
“不知道?!”無情的回答。
長長的走廊和別緻的小院落原來距離公主的地方很近,看來也是國主特意安排的,他居然說不知道,真不知道該說什麼了呢?
癟了癟嘴,算了不惹他生氣。
“那你能告訴我國主讓你留下來是不是給你獎勵了?為什麼突然給你傭人伺候。”
茶楨笑了。
“宮廷御醫而已。”
他隨便說一說,沒有見過公主自然也不知情,在這種情況好好安頓下來也是好事。
“御醫?”
“對,就是專門給公主看病的御醫。”他耐心解釋了一番。
原來他在國主面前隨便說了幾句就能當個宮廷御醫了?什麼來頭這麼厲害的嗎?可是她啥也不會,豈不是拖累,如今傭人他都有了。
自己恐怕沒有留下來的餘地了。
“你真厲害。”真心佩服的話,她對自己感到失望和絕望。
她也沒有足夠的頭腦,所以在這裡肯定會生命不保的。
想起自己岌岌可危的生命自己就很後怕,很後怕啊~
茶楨見她在發呆,拍了一下她的肩膀,她臉色看起來很差,莫不是生病了?
一個溫暖的大手摸上了自己的額頭,沒有錯,是他的。
他在檢視她是否真的病了。
“咳咳,你幹嘛?”後退幾步,老鼠見了貓的情景,很不自在。
男女還是保持點距離好一點,這樣下去她覺得自己都快要支援不住了。
何時對自己這麼友好過啊?
“我看你臉蛋緋紅,是不是風寒?”
他玩味的問,其實知道故意逗趣。
嫋嫋見他心情很好,就不計較了。
“我……我沒事呀,只是你戴著面具是為何?難道見國主也沒有摘下來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