龍飛在一間辦公室中終於見到了謝夢雨。
謝夢雨的辦公室大的有些離譜,總面積足有二百八十多平米,但是裝修的卻非常的簡潔,因此她的辦公室看上去有些空曠。
整個辦公室的四面牆壁都是玻璃製作的,站在辦公室向每一個方向看,都能看到奔騰東去的大烏河,還有河心島上鬱鬱蔥蔥的人造樹林,給人一種身處自然,擁抱自然的感覺。
龍飛走進謝夢雨辦公室的時候,謝夢雨正站在巨大的玻璃幕牆面前看著外面的景色,龍飛感覺從謝夢雨站立的位置,應該能看到他剛才和那些保安打架的地方。
謝夢雨的背影非常的漂亮,酒紅色的短髮,瘦削纖弱的肩膀,盈盈一握的蜂窩,細長高挑的雙腿,上身白色襯衣,下身黑色短裙,腳上亮銀色高跟鞋。典型的江南弱女子型別,可是龍飛知道,誰如果將眼前這個二十多歲的女人真當成一個弱女子,可就大錯特錯了!
“龍先生真是一個霸道的人啊!我謝夢雨活到今天不敢說見多識廣,也不算孤陋寡聞,可是我還從來沒有見過像龍先生這樣霸道的人!別人不想見,就硬往人家裡闖,小妹真是佩服啊!”
謝夢雨口中雖然連說佩服,但是語氣中卻滿是戲謔之意,顯然對龍飛硬闖河心島,而且還打傷她的保安的事情非常不滿意。
謝夢雨一邊說話,一邊轉過了身子。龍飛這才看到了謝夢雨的相貌。謝夢雨的臉蛋比她的身材更精緻,柳葉彎眉新月眼,粉面桃腮一點唇,清純中帶著成熟,嫵媚中帶著陽剛,讓人一眼看去,便想沉醉其中。
龍飛沒有沉醉,而是笑著說道:“不是我霸道,而是謝總的門檻實在太高,正常途徑根本難得一見謝總,我只好出此下策,可是謝總的保安好像並不歡迎我,所以我只好霸道一點了。說起來,謝總的待客之道實在令人不敢恭維啊!”
謝夢雨微微一笑,說道:“朋友來了有好酒,豺狼來了有獵槍。對我來說,龍先生就是豺狼,還談什麼待客之道呢?”
龍飛不禁愣了一下,他可沒想到眼前這丫頭說話竟然這麼直接,不禁尷尬的乾咳兩聲說道:“謝總可真夠直接的。既然如此,我也不拐彎抹角了。想必謝總也知道,我就是為牛頭琴來的。牛頭琴原來的主人是周作利,我希望謝總能將它物歸原主。當然,我們是不會讓謝總蒙受損失的。當初你購買牛頭琴的錢,也一定會完璧歸趙。”
謝夢雨嘴角一勾,冷笑著說道:“我不管牛頭琴原來的主人是誰,我只知道它是我花真金白銀買來的!”
“但是你的琴是從曲波濤手中買來的,而曲波濤是用不正當手段得到這把琴的。你們這種交易好像並不受法律保護。”龍飛說道。
“呵呵,受不受法律保護不是你說了算的,而是由法官說了算的。我的律師已經在處理這件事情。等到法院判決結果出來,我自然會遵守。在法院沒有判決之前,牛頭琴就應該由我來保管,這一點是符合法律規定的。”#@$&
謝夢雨不愧是謝家的大小姐,一番話說的不卑不吭,有理有據。憑藉謝家的能力,就算打不贏這場官司,也能將這場官司無限期的拖延下去!而按照有關規定,在官司沒有出結果之前,謝夢雨的確有保管牛頭琴的權利!
因此謝夢雨絕對不介意將這個案子儘量長的拖延下去,但是她拖的起,龍飛卻拖不起,他還要等著利用牛頭二胡恢復龍氣呢!如果龍氣無法恢復,他的境界就不能有所寸進!最重要的是,龍飛的龍氣不能恢復,如果他一旦有什麼意外,根本無法使用續命神針,這就等於龍飛少了一條命!
所以,龍飛絕對不願意謝夢雨一直將牛頭琴儲存下去,他必須儘快拿到牛頭琴,最遲不能晚於下個月月圓的時候。
想到這些,龍飛忽然微微一笑,說道:“呵呵,牛頭琴在謝總身上,謝總就不怕出什麼么蛾子?比如哪天晚上突然失竊了。”
謝夢雨忽然將視線射在龍飛的臉上,死死的看著龍飛足有一分鐘,然後才冷冷的說道:“龍先生在威脅我?你打算將牛頭琴從我這裡偷走?”%&(&
“呵呵,謝總好像太敏感了,我只是提醒你一下而已!免得到時候你把官司打輸了,交不出牛頭琴來。謝總雖然有錢做高額的賠償,但是對謝總的聲譽可是巨大的打擊啊!”龍飛不緊不慢的說道。
謝夢雨忽然也笑了,說道:“這就不勞龍先生掛念了,我相信能偷走我的牛頭琴的人現在還沒下生呢!”
“是嗎?如果我說我就能輕鬆將琴偷走,謝總信嗎?”龍飛不動聲色的說道。
“哼哼,龍先生果然是打的這個主意!要不我們就打個賭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