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離開後,袁曉芳看到他的錢包就放在床頭櫃上,於是抓起他的錢包便逃離了酒店房間。
袁曉芳本來想從男人的錢包中找到他的有效證件,去警局告他,可是她發現男人的錢包中根本沒有有效證件,只有九百多塊錢和一張摺疊起來的紙,還有一些亂七八糟的名片。
當袁曉芳開啟那張摺疊在一起的紙之後,頓時懵了!她發現那竟然是一張艾滋病毒檢查單,而檢查結果呈陽性!
袁曉芳雖然只是初中畢業的文化水平,但是好歹在大城市打工這麼多年,很清楚這張檢查單說明什麼!這說明昨天晚上和她一起睡覺的男人是個艾滋病毒攜帶者!而艾滋病毒恰恰能透過性傳播!
於是乎袁曉芳也顧不得去警局了,先跑到了五河市艾滋病防治中心做檢查。想看看自己到底有沒有感染HIV病毒。可是防治中心的醫生卻告訴他,她現在還在HIV病毒視窗期,檢測結果不準確,讓他三週後再來做檢測。
袁曉芳又問了幾個問題後,便失魂落魄的離開了醫生辦公室,然後一屁股坐在醫院走廊的排椅上,陷入了久久的沉思。
她越想越覺得自己不可能不被感染,再想想那些她聽過的關於艾滋病的可怕傳聞,再想想自己的父母,還有村裡的鄉親們得知自己患上艾滋病時對自己的態度,心中便越來越恐懼,越來越不知道如何面對可能發生在自己身上的事情,於是她才萌生了死亡的念頭,打算一了百了!
等到袁曉芳將一切都說完後,王曉楠拍拍她的肩膀說道:“別想太多了,沒啥大不了的!一切向前看!一切都會好起來的!最該死的是那個男人!對了,你還沒說那個人渣叫什麼名字。”
“他叫曲波濤,你看,他的檢查單上寫的明白。”袁曉芳說著話,從衣兜裡取出一張檢查單。
“曲波濤?”龍飛和王曉楠異口同聲的說道,然後龍飛才又問道,“你是說那個男人叫曲波濤?”
“對啊,他的檢查單上就是寫的這個名字。這種檢查報告單不可能會亂給別人,所以我敢斷定,這張化驗單就是昨天晚上和我在一起的那個男人的!”袁曉芳肯定的說道。
王曉楠接過袁曉芳手中的化驗單,看了一下患者的名字,不是曲波濤又是誰?而上面寫的檢查日期也正是昨天上午!
“龍哥,果然是他,果然是曲波濤那個混蛋!呵呵,真是踏破鐵鞋無覓處,得來全不費工夫!本來還愁到哪裡去找曲波濤的影子,沒想到這個混蛋竟然自己蹦到我們面前來了!”
袁曉芳看到龍飛和王曉楠都是一臉驚喜的樣子,於是馬上狐疑的問道:“你們認識曲波濤?”
“我們以前從來不認識曲波濤,但是我們這次來五河市就是為了他來的!”龍飛說道,接著他又將曲波濤倒換牛頭琴的事情和袁曉芳說了一遍。
袁曉芳聽完後,不禁張大了小嘴合不上了!這件事實在太巧合了!就在此時,她又聽龍飛問她:“不知道袁小姐還記不記的昨天晚上你們所在的酒店,還有房間號?”
“當然記得。是森林酒店2318號。是個套房,很高檔,不過我不能肯定那個混蛋是一直住在那裡,還是昨天晚上臨時開的那個房間。如果是臨時開的,我們就算找過去,也不會找到他的。
“有棗沒棗打一杆!如果那個混蛋還在那裡,就太好了!袁小姐,能不能麻煩你帶我們過去?”龍飛又問道。
“當然可以!我本來想控告那個混蛋的,可是我根本沒有他強姦我的證據,所以只能啞巴吃黃連,有苦說不出,現在你們要收拾他,我必須趁機再扇他幾個耳光!那就是個十足的人渣!”袁曉芳恨恨的說道。
在袁曉芳的指點下,車子在一個路口調頭,然後直奔森林大酒店,時間不大便停在了大酒店門前。
龍飛將車子停好之後,直接走進了接待大廳,剛進接待大廳便被前臺攔住了。
“幾位先生女士,有什麼需要幫忙的嗎?”前臺接待小姐彬彬有禮的問道。
“對不起小姐,我問一下2318號房間的客人還沒有退房吧?”王曉楠也客氣的問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