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特別安心,哪怕只是靜靜地待在一起,也會覺得歲月靜好無需多慮。
她雖然貴為天鳳宮宮主,可是從她懂事起,她就一個人孤單的生活,偶爾蒼歌會過來照看他一下,但是她只是將他當做無雙堡無雙王來敬畏和尊重,只有鬼伯一人就像親爺爺一樣,讓她感受到了家的溫暖。
鐵白梨雖然與她接觸並不多,甚至在無雙城試煉階段還殺了天鳳宮派出的尤山,但是南霜卻始終覺得,鐵白梨應該與她是一類人,見了面就有一種骨裡的親切。
她其實並不相信鐵白梨就這麼死了,或許哪一天會突然出現在她的面前。
南霜嘆了口氣,將糖葫蘆還給了蒼鈴。
“你怎麼不吃?”蒼鈴瞪大了眼睛,好像碰到了一件極其匪夷所思的事情。
“只是今天不想吃罷了。”南霜擺擺手,“我先回去了,你的房間就在我隔壁。”
蒼鈴嗯嗯點著頭,“我在這兒待會,把它吃完。”
馬廄裡本來空蕩蕩的,南霜的馬隊來了之後,十幾匹馬將這裡填了一半,其餘的都被挺直站立的藥人所佔據。
他們自從南霜走了以後,一副呆呆的表情,恐怕只有等他們站的精疲力竭之後才會坐下休息。
蒼鈴一邊吃著糖葫蘆,一邊在他們中間晃蕩著。
其實藥人之間的區別也很明顯,那些沒有武功根基的村民,經過藥水的浸泡之後,面板鬆鬆垮垮,好像一拽就會撕下一片似的,只有自稱什麼齊王的那三人,面板緊致,古銅色均勻,雖然臉面上布滿了花紋,但是外表基本還保持原樣,尤其是中間那個,濃眉大眼顯得分外有氣勢,只可惜,他現在的眼神有點呆滯,破壞了原先英俊霸氣的感覺。
蒼鈴繞著他轉了一圈又一圈,嘟囔著道,“還真別,這麼仔細一看,還是挺帥的。如果過兩天就這麼死了,豈不是太可惜啦。”
她吃掉最有一顆糖葫蘆,“算啦算啦,都已經是餵了藥的,現在想要救他已經是沒轍了。”
可就在這時,她的後脖上忽然一陣冰涼。
蒼鈴立刻不敢動了,因為她知道,對方的功力實在是高出她太多,什麼時候走到她身後的都不知道。
她低著頭看向橫在脖旁的帶著瑩綠色光芒的寶劍,聲音發顫道,“你是什麼人?”
“我什麼人不重要,我想知道,如果想把這些人恢複成正常人,可有什麼辦法?”
蒼鈴道,“我不清楚,但是我聽已經無藥可救。”
雖然她不能回頭,但是那聲音輕柔而又雌雄莫辯,莫名其妙卻有一種熟悉的感覺。
她清楚地感覺到那柄劍微微顫抖了一下,似乎有割下去的趨勢,嚇得蒼鈴忙道,“不過,我聽,只要這些人將體內的那股藥性揮發掉,還是有可能恢複神智的,但是武功就不一定能保住了。”
“怎麼能揮發藥性?”
蒼鈴輕輕地擺動著雙手,“就是驅使他們使出全力和敵人作戰啦。越早越好,趁著藥性還沒侵入他們的心肺。”
就在鐵白梨思索的那一瞬間,蒼鈴忽地腦袋一縮,就地一滾,繼而身體周圍忽地散發出一團黑霧,將她的身形遮掩的嚴嚴實實。
而同一時間,一股刺鼻的味道直往鐵白梨的鼻孔裡鑽。
鐵白梨忙屏住呼吸身形竄起,在她起身的瞬間,幾十隻弩箭猛地向她射來,且絲毫不顧及立在她身邊的那些藥人。
在天鳳宮心裡,那些藥人其實和物品沒什麼區別,反正也活不了幾天。
鐵白梨頓時怒從心頭起,劍光一閃,距離她不到一尺的箭矢紛紛在空中炸成了粉末,但令她沒料到的是,這些粉末沾染上了面板之後,立刻感覺到一陣搔癢。
此地不宜久留,她立刻沖天而起,撞破了馬廄的屋頂,廣陵城內多水泊,離這家客棧不遠就有一條河。鐵白梨腳不沾地,一路飛奔至此,一頭沖進河水之中。那些粉末被水沖走之後,只是在她的面板上留下了些紅印,但若是時間再長的話,恐怕當場就有毀容的危險。
鐵白梨氣憤地長嘯一聲,準備回去好好給蒼鈴一個教訓。
可當她回到客棧,發現南霜蒼鈴等人早就人去樓空,馬廄裡也是空空如也,好像從沒有人進來過一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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529、大婚二十一)
鐵白梨方才在遠處窺探之時,以她超凡的視力,忽然瞥見了一個熟悉的面孔,雖他的膚色已經改變且布滿了奇怪的紋路,但是基本的樣還在,讓鐵白梨感到萬分慶幸。
混蛋,在客棧的時候見馬隊經過,卻沒有看出來南霜和蒼鈴竟然把齊王給弄成了藥人。幸好沒有成為類似李二狗的巨人模樣,李二狗的下場鐵白梨至今刻骨銘心,心中的疼痛都無法忘懷,即便齊王並不是她心中所愛,但畢竟是熟識之人,她不想見到自己的朋友走上李二狗的老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