洛川程年紀不大, 身體素質又好, 掛了一瓶水, 蓋著被子把空調開到三十度發了一輪汗, 溫度就退下去了。
晚上甘願給他量體溫,三十七度一,算很正常的, 反正甘願估摸著洛川程平時就這體溫了,他體質很熱,就一小火爐,哪怕大冬天身體都滾燙滾燙的那種, 甘願老是覺得他就算不病體溫也比別人高一點。
只是高燒過後, 他明顯有些乏力,偏偏精神又很好, 所以拖著一副病軀的洛川程竟還想浪一輪。
等兩人洗完澡,洛川程那手就有些不規矩了,拼命往人腿上摸。
甘願想著多陪陪他,就沒去書房看書,而是把書抱回臥室看, 只是看著看著, 一隻鹹豬爪竟開始往她腿上摸,摸著摸著還想往她內褲裡探……
都病成這樣了,居然還想著縱欲。
甘願看著某個內心封印泰迪的家夥, 一臉黑線。
一巴掌把那隻狼爪子拍開,甘願催促道:“快睡吧, 你病成這樣了得多休息,不然高燒容易反複。”
洛川程哼哼:“都睡了一天了。”
他一個人在家閑得蛋疼,幹脆就睡覺。
他也確確實實是個睡神,可以睡一天一夜的那種,今天恰好病著,就睡了一天,休息得好,現在,莫名亢奮。
甘願實在不想和一個剛退燒的家夥做,良心難安,萬一他高燒反複了還得怪她色…誘了他,便道:“那你玩會兒手機。”
洛川程瞥她一眼:“手機哪有你好玩。”
甘願給這話恭維得……莫名想笑。
是的。
她的確比手機好玩多了。
但甘願還是老生常談的那幾句話:“病了就多休息。”
洛川程反駁道:“我這是發燒,不是感冒,運動一下發個汗,立馬燒退。”
甘願很想說,外邊有跑步機,請去運動。
洛川程卻接著哄她:“媳婦兒,寶貝兒,心肝兒,來運動運動啊,飯後消食啊!”
消食你大爺啊!
甘願給逗樂了,笑得花枝亂顫。
這家夥,大逗逼無疑。
甘願就一面嬌笑,一面細心叮囑:“你真的病了。”
洛川程振振有詞:“你懂什麼,輕傷不下火線。”
甘願想到某人要帶病作戰,舔了舔唇,下限已經低出海平面的甘醫生就覺得,生病了的洛川程,似乎……也頗有一番意趣。
她甚至沒心沒肺地想著,就不知道病了的洛川程是不是跟個heo kitty一樣,能看不能吃。
洛川程瞧見甘願意動,那手,就各種不規矩。
甘願現在心情特別好,就沒怎麼計較,也沒把那色爪子打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