另一面,他又有點大男子主義,恨不得把他家甘願兒圈養起來天天伺候自己。
女神,或者女奴。
兩個極端。
重逢以來,他的心態周正平和了許多,覺得她既不是女神,也不是女奴,他只是他家甘願兒,他只想和她好好過。
你寵著我,我寵著你,一起過一輩子。
所以,坐在椅子上,看著餐桌對面的甘願兒,洛川程單手支撐著下巴,懶懶地開了口:“甘願兒,我餵你吃吧!”
甘願正打算把一塊華夫餅吞下去,聽到這話,差點噎得打嗝。
她端起橙汁可勁兒喝了兩口,緩過那種打嗝的沖動,這才開口拒絕:“不用。”
洛川程也沒生氣,改了口:“那你餵我吧!”
甘願有點慶幸洛川程沒在她喝橙汁的時候說這話,不然鐵定全噴了,她搖頭,催促了一句:“你自己吃,快點,涼了就不好吃。”
洛川程突然意興闌珊地往後一靠,塌著肩膀靠在椅背上,臉色有點臭:“病了,沒胃口,不想吃。”
甘願看著面前一大把年紀了還無理取鬧的家夥,頭有些隱隱作痛。
這家夥真的,不能太縱著他,一縱著他,他就特別磨人特別煩。
當年她沒少為了這種瑣事,和他吵架。
此刻,甘願肚子裡一堆狠話,但想到對方病著呢,想到兩人各種不容易,還是內斂了自己的暴脾氣,哄道:“快點吃,吃完有獎勵。”
她已經不是甘醫生了,而是甘老師,幼兒園小班那種。
洛川程聽說有獎勵,唇角開心地上揚,這才乖乖吃起早餐來。
只是生了病,口裡沒味,哪怕食物不多,也吃了老半天。
甘願見他乖乖把早餐吃掉,把餐盤扔進洗碗機。
洛川程眼巴巴跟在她身後,像是盼著幼兒園老師發小紅花的幼兒:“獎勵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