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為忍得難受, 他額頭上滿滿都是汗霧, 臉頰一片鮮豔的酡紅, 聲音更是低沉得不像話……
他本就重欲, 和尚當了八年,對著老幹媽都能來個幾天幾夜。
更何況是甘願兒,甘願兒那往那一站, 就是他的春藥。
洛川程一直覺得,那些形容男人是什麼“行走的荷爾蒙”那都弱爆了,甘願兒於他而言就是行走的“春藥”。
看一眼,就想抱著縱欲至死。
如今, 按在身下一通弄。
二程都要爆炸了。
他都快瘋了。
但是他愣是憋著那股子渴望, 逼著甘願兒去臣服。
在這場和甘願兒的男女麓戰裡,洛川程雖然輸得一塌糊塗, 可骨子裡的倔強和驕傲,卻仍是逼著他去征服,他希望驕傲極了的甘願兒,對他,身心臣服。
甘願就覺得, 我操了。
正在興頭上, 對方竟然停了全部動作開始哄她說騷話,她給吊得渾身難受,只覺得萬千蟲蟻在啃咬著自己身體, 渾身上下都是麻癢。
節操早已經忘光了,身體藤蔓似的圈了上去, 蹭了蹭那具滾燙昂揚的身體。
這簡直不是暗示,這已經是明示了。
姐姐,想要。
偏偏洛川程不給,他掐了她的下巴,仔細端詳著她。
烏黑長卷發濃墨一般散在皮質沙發上,而那精緻白皙小臉,儼然就是那抹重彩。
她眼角眉梢都是媚色,水瀅瀅的大眼睛給欺負得染了絲鮮豔的紅,白皙臉頰上更是升騰出薄粉,淺色櫻花唇更是高高腫起嫣紅如血……
那副金屬質地的黑框眼鏡仍架在鼻樑上,竭盡所能地遮掩她此刻的媚態。
可那樣欲蓋彌彰,更是勾人魂。
他喉嚨滾了滾,低低沉沉地問:“給不給啊?”
甘願漿糊一般的腦海好半天才回魂,回味過來之前的騷話,甘願實在是不想接下去了,她敢打賭,她要是說“給”的話,洛川程接下來肯定接一句“求我啊”……
甘願給吊得難受極了,心底各種暗恨。
媽的,不就是多長了個二程嘛,嘚瑟你大爺啊!
洛川程見她咬著牙不吭聲,非常淡定地坐起身來,看了一眼手錶,道:“天色已經很晚了,我……還是回去吧!”
操了。
甘願只想原地爆炸。
這種你儂我儂的時候,直接滾一起不成麼?
廢話這麼多做什麼。
等姐姐以後吃飽饜足了,一定也這麼晾著你,晾得你丫欲求不滿、暴躁到內分泌失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