洛川程追了她一年多才得的手,期間臉皮鍛煉得奇厚無比,被罵了,一點也不介意被罵,還特孟浪地回:“我就屬狗的,就咬你,小母狗。”
甘願被臊紅了臉,惡狠狠掐了他一把,但這人身體硬邦邦,掐得她手疼。
洛川程見她疼得直皺眉,心疼得拿了她指頭各種親,親得她心都跟著酥麻起來,洛川程又開始哄她:“來一次呀,心肝兒,寶貝兒,願寶兒……和老公來一次,好久沒要了,超級想的……”
甘願想到他那堆基本沒動過的習題集,拒絕:“起開,乖乖做你的題去,還說要跟我一所大學,照你這進度,別說北大清華了,北大青鳥你都進不了!”
“北大青鳥是個人就能進吧!”
洛川程氣得咬牙,被學業折磨得他不挫敗是假的,但想到女朋友是學神,他就愈發的想要,有一種“老子不是學神但老子把學神壓了”的匪氣和流氓氣。
一時間,箍她箍得更緊了,直接威脅上了:“就不起開,反正你不做,我就這麼抱著你,你也別想學習了。”
甘願特別頭痛,洛川程此人智商堪比幼兒園小班孩童,除了耍賴就是耍賴。
洛川程則話鋒一轉,咬著她耳朵,丟擲誘餌,各種保證跟承諾:“只來一次,弄完了我保證把所有的卷子都做完,不,再多做一套,怎樣?”
甘願斜睨著他,滿臉懷疑。
洛川程覺得魚兒快上鈎了,接著道:“反正你就算不做,時間也會被我浪費掉,還不如和我來一次,完了你神清氣爽地看你的書,我也認真專心地做我的卷子。”
甘願深諳這家夥的難纏,知道這廝真要來,擋都擋不住,她幹脆把自己賣了:“弄完了你真會做卷子。”
洛川程笑得又甜又賤,一點也沒有校霸的風采:“當然啦,我什麼時候騙過你。”
甘願沉吟片刻,最終,還是答應了下來:“那成吧!不過你記得做卷子啊!”
“嗯嗯嗯。”
洛川程點頭如搗蒜,抱了甘願放書桌上,就開始各種親各種揉。
年輕的男孩子,青澀、沖動、在這種事上毫無章法可言,根本談不上有任何技術。
但他有激情啊!
逮到甘願的身子,就一遍遍各種親,哪怕最細微的角落也不放過。
那滾燙、火熱的唇舌在她身上撩起一片片火海,甘願哪怕是冰山,也會給焐化了,更何況她從來不是冰山,她只是個十八歲的女孩子,早熟,早戀,對性也放得開,所以哪怕兩具身體仍稚嫩,卻也稱得上契合。
等一切結束,兩人簡單地收拾了一下,甘願便重新坐回了自己位置上,拿了書本,繼續看了起來,那神情,說不出的幹淨淡漠、清雅寧和。
若不是她臉上的潮紅和眉梢的媚意,洛川程幾乎會以為剛才什麼事情都沒發生過。
可的確發生了的,他身體懶洋洋的說不出的舒服,書房內更是一股麝香味,垃圾桶裡還扔著一隻剛用過的避孕套以及一堆的衛生紙……
他腦海裡植入惡意軟體似的一遍遍重播著剛才的種種,每一次的吻每一次的喘息每一次的碰撞……
然後,全身的血液都開始往下湧,他口幹舌燥得厲害,巴不得立馬再來一次。
他盯著甘願,眼神綠油油的。
想要,還想要……
感覺來一次不過是……飲鴆止渴。
他中毒更深了。
甘願端著水杯灌了一大杯水,緩過那陣子,感受到洛川程那直白的火熱的眼神,她眉宇微皺,幽幽提醒道:“卷子。”
洛川程此人愛幹的事情有兩件,一是甘願,二是……耍賴。
剛才兩人直接在書桌上弄的,那套卷子就墊在甘願身下,早已經不能用了,他抓著卷子的一角,拎起,給她看她犯罪的證據:“卷子都給你澆壞了,根本做不了了。”
洛川程的黃口,真的是……隨時隨地,無處不在。
好在甘願氣場很強,她微笑,漫不經心的:“‘狼來了’的故事,我只信一次。”
之前,洛川程可是說了一堆的好話才沾了她的身子,如今,到了他兌現諾言的時候了。
洛川程看著那堆卷子,頭皮發麻,偏偏又不敢不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