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開兩朵,各表一枝!
話說君墨心回到自己的書房後,很久就得到了屬下送來的訊息,知道了,上午來自家門口鬧事的男子叫‘小君’,是鳳彩天新收的跟班。不過,一點讓他奇怪的是,怎麼這叫小君的少年,會突然憑空出現,而且還十分湊巧地在他爹進入會客廳之後。
“奕,你說,這叫小君的少年,會不會是什麼神獸變幻而來?”此時的君墨心還沒有將這兩件事往易容方面想,畢竟,君友良上午來門口鬧事的全程他們都親眼目睹,那生動的表情,怎麼看,也不像是易容過。
君墨奕搖了搖頭,“我沒有從他身上覺察到半點獸類的氣味。”
“那你說,這少年難道是在鳳彩天進屋之前,就已經在裡面了?”君墨心聽著小君不可能是神獸化人,他又往遠處想了一下。
畢竟,在他爹進入會客廳之前所發生的事情,他之前並沒有找人監控,再加上,那會客廳裡並不存在什麼密室或密道,所以,君墨心也只有將憑空出現的這個‘小君’往之前的事情推。
“也不排除這個可能。”君墨奕微微點頭,只是眉宇卻皺了起來。
沉默了一會兒,他突然看向君墨心道:“這倒是有可能,不過,你說鳳彩天手裡有沒有可能存在一種能藏活物的空間,否則,義父怎麼會說不見,就不見了呢?”
“不可能吧?”君墨心聽到這個猜測,竟然有些失態地從一邊而的檀木大椅上彈了起來,以一種難以置信的目光看著君墨奕道:“你這猜想會不會太大膽了?她一個小姑娘,就算天賦再怎麼驚人,也不可能擁有人人夢寐以求的隨身空間吧?而且,你又不是不知道,數萬年來,鳳天大陸也只出現過一枚可以容納活物的隨身空間,但那個人早在萬年前就已經死了。”
“那你怎麼解釋,義父進了那屋之後,憑空消失了?”君墨奕也知道自己這個猜測過於大膽,但是,他實在也想不通,好好的一個人,怎麼會說不見,就不見,而且還消失得這麼徹底。
君墨心沉默了起來。
這還真是個無解的迷啊!
“對了,我讓你散播的謠言,你準備得怎麼樣了?”君墨心突然問。
“放心吧,一切都按照你所說的,安排下去了。不過無長老那…”
“怎麼了?”看君墨奕似有猶豫的樣子,君墨心挑眉問道。
君墨奕抿著唇,劍眉微蹙:“君無涯去了牛群山,他吧我派出去的人都打發回來了。”
“怎麼會這樣,”君墨心聲音微冷,似有點點怒意的道:“他不是投靠了鳳彩天,不準備關君家的事嗎,怎麼如今會突然插手?是不是你的人走露了什麼風聲?”
君墨奕,這個人他是百分百的新任,但是他手下的那些人……想到此,君墨心的眉宇皺得更深。
君墨奕卻搖頭,“不管他們的事,應該是君無涯本來也要準備去牛群山,只是碰巧遇上了我們的人,然後順手給我們打發回來了。”
“你怎麼這麼肯定?”君墨心不禁又些擔憂。
既然君無涯已經站到了鳳彩天同一條船上,那自然此次去牛群山,對他們來說,定然不會是什麼好事。說不定鳳彩天那賤丫頭已經覺察到了他們與牛群山的關系,所以,才先下手為強,將他們的最大的一張隱匿的王牌,先收拾掉。
“靜觀其變吧。”君墨奕自己也說不好君無涯此次去牛群山的目的,但是,總覺得不會有好事。
“恩。”君墨心微微點點頭,轉身朝書案走去,而君墨奕則在屋內站了一會兒,以愛戀的目光看了君墨心幾眼,這才轉身離去。
……………………
午飯之後,鳳彩天等人麼有再會君家。
盡管大長老君正輝竭力挽留,但吃過飯之後,本就是下午三點,若是再回去,隨便磨嘰幾下,估計今天他們又走不成了。所以,鳳彩天滿面含笑委婉推遲,大長老也不好做得再過,只得將鳳彩天等人送出陳門口之後,待馬車的身影再也看不見蹤影之後,大長老君正輝這才轉身離去。
馬車上,念冰趕著車,第一次,覺得原來趕車是多麼一見幸福的事。說實話,湯心遠實在不想讓念冰跟著。一來,修為只有神王之境的念冰對他們來說是個累贅;二來,他留君晴靈在身邊就是為了奴役他,這會兒念冰跟過來,直接將君晴靈的事盡數攬下,那他那點奴役人的樂趣在哪裡去找?
柳亦寒對於念冰的到來,也相當的不開心。本來嘛,好不容易有個機會整治一下以往高高在上的君友良,這下倒好,念冰一來,君友良立馬將所有事情丟給念冰,自己倒端得跟個少爺一樣。最可氣的是,念冰竟然照單全收,毫無怨言,好似他身前就是一頭驢,除了埋頭苦幹,竟然半點怨言都沒有。
拜託,現在的君友良只是一個易了容,與你一樣身份的下人好嗎?
不過,他們是不知道念冰所想,他想要的,只是想要跟在君晴靈身邊,哪怕是再苦再累,只要他手裡還有事做,有利用價值,那麼,他就不會被拋下。
飛雲馬的速度很快,卻並不顯得顛簸,卻又如同小時候睡過的搖籃一般,微微晃動的震感,馬車內的四人竟然在不知不覺中睡去。而君友良則靠在馬車的圍欄上,目光似沒有焦距地看向前方,不知道在想些什麼。
念冰也不敢找他搭話,只是盡職盡責地趕著車,看著四周的景物以飛快的速度迎來,又以逃也似的速度飛速往後竄去。
不多久,念冰的視覺就變得有些模糊,若不是知道這是因為寶馬車跑快了的原因,他沒準就以為自己眼睛出問題,得了老花眼。
……………。
睡夢中,時間總是飛逝得很快。
當柳亦寒、湯心遠等人逐個睜開眼時,無數黑暗的帷慢像正從沒有窮盡的卷軸上解放開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