感情的世界,對於她來說,猶如為開鑿的科學一般,讓她迷茫萬分。
她渴望擁有至死不渝的愛情,但是父母的例子,風若瑄的存在,讓她或多或少對柳亦寒這份愛産生了質疑。
她想要的,是獨一無二,只屬於她的愛情。她不想做誰的替身,更不想步誰的後塵,她只想兩個人快快樂樂,你信任我,我信任你,平平安安組成一個完整的家。
她想要的,是純粹的愛情!
柳亦寒並不知道鳳彩天的複雜心事,他在女人光潔的額間輕輕印下一吻,柔聲道:“你就我的全部,有什麼,我會瞞著你呢?”
他側過身,直勾勾地對著女人,繼續道:“君晴靈的事,其實我也並不是很清楚。我甚至都不知道自己什麼時候招惹了那個女人。然而,在某一天,那個女人卻突然跑到我面前,指名道姓地說要交給我。”
鳳彩天癟著嘴兒,酸酸的道,“看來你豔福不淺嘛!”
柳亦寒輕輕地摟著女人,在她嘴角輕啄了一口,“前些日子你也在雅瑪遜森林那時與君晴靈相處了一個多月,相比也清楚她是怎麼樣一個不知廉恥的女人。而且,在鳳天大陸,被君晴靈那小辣椒禍害過的男人可不少。你說,這到底是豔福呢,還是爛桃花啊?”
“那倒是!”鳳彩天被柳亦寒的氣息弄得有些癢,咯咯地笑了起來,“你不知道,當我們落入輪回山那奇怪的山洞時,她竟然在性命攸關的時候,說要跟我拜天地。”
“當時我就被雷到了,心說這女人到底有多饑]渴,竟然在知道我是個女人的時候,還窮追猛打,真是沒見過這麼大膽的女人。”鳳彩天此時回憶起來,竟然有些感慨。
華夏那個開放文明的社會,其實也不乏女人對男人的窮追猛打,但是,在這個社會風氣相對保守的世界,竟然還有這麼一個大膽求愛的女子,果真算得上一朵奇葩。
柳亦寒似乎也受到了感染,也跟著微微嘆了一口氣,側身平躺在柔軟的錦被上,幽幽地望著白紗的蚊帳,半響不語。
當年,若是他有君晴靈一般的勇氣,那麼在他與風若瑄這段感情裡,他也不會無疾而終、
突如其來的安靜,讓鳳彩天有些不安。她回過頭,悄悄地看了夜中男人一眼,只見他呆呆地望著蚊帳,深眸如沒有漣漪的深潭,嘴角微微向下顎彎曲,似乎透過那一覽無餘的蚊帳,看向了更遠處。
鳳彩天不忍抬手撫上了他的臉,手一用力,將他的掰向自己,迅速地送上了自己的唇。
熱情似火,勾魂欲身。
突如其來的柔軟觸感,讓柳亦寒渾身突然一僵。
還沒弄清是怎麼回事,鳳彩天一個翻身就壓在了柳亦寒寬闊的身軀,瘋狂似乎的掠奪,與其說是吻,不如說是啃。
柳亦寒嘴角猶如水波一樣蕩開了絕美的笑顏。他抽出手,握住她的頭,讓她往自己滾燙的身軀貼近了一些。隨即,側身一番,便將她壓在身下……
良久,屋內傳來了男人痛苦的嘆息聲。
“你!”柳亦寒滿頭大汗,按住鳳彩天不安分的手,大為不滿。
柳亦寒聲音沙得就跟磨砂紙一般,隨手一點,“你還太小!”
看著懷中小臉兒紅得快滴出水的女人,他艱難地舔了舔唇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