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章是王老闆的自述:
自從那天,我王某人酒醉後吃了幹醋,打了方茗幾下,她就負氣從我的臥室裡走了,從此就再也沒有來找過我。
我冷靜下來以後,想了很久,我決定放棄這個女孩兒。我雖然很喜歡方茗,但她內心透出的那種兇險的東西,令我驚駭。女人多得是,天涯何處無芳草呢?
這段時間,我為了填補自己的空虛,或許也為了洩憤,我找了好幾個舊情人和新情人,一時身邊可謂美女如雲。我與她們親熱、唱歌、嬉鬧、旅行、看電影、吃大餐、打高爾夫,甚至於群居,我玩得天昏地暗,不亦樂乎。
可是,我越想透過這些方法,來沖淡對方茗的思念,那思念卻越濃越重,與方茗相比,那些女人就是些庸脂俗粉。唉,看來我是真的愛上方茗了。
我腦中總是浮現方茗那一雙撩人的眼睛,直直地望著我。方茗吸煙時的神態,她的步態,她昂著的驕傲的脖頸,都令我銷魂蕩魄。
即使我躺在一群美女中間,享受著更多的愛撫,但我卻不能自抑地想,這些全是方茗,是方茗的手、腳、小腹、大腿、面龐。
我一直不能停止想象。我後悔自己一時失手,打了這個千嬌百媚的小女人。我為什麼要失去她?我賺了錢是幹什麼用的呢?我想,如果一個男人身邊沒有個稱心的女人,賺盡天下的錢也不算是個成功的男人。
半個月來,我翻來覆去地思考著,我覺得我已經離不開這個女孩子了,我要主動低頭,去找方茗,讓她回到我的身邊!
我知道,這個桀驁不馴的女孩子,只打一個電話,她是不可能回頭的。我需要親自去找她。
這天下午,我親自開車到了無州醫學院。我在遲疑著,要不要一直找到方茗的教室或者宿舍裡。那樣她會不會更尷尬,因為怕同學看見,而更不肯與我破鏡重圓。
門衛形同虛設,根本就沒過問我。我開著車進了校門,慢慢開向方茗所在的宿舍樓。有一次我親自開車送她回校,就是一直送到宿舍樓下的,我還記得那條路。
也真是奇怪了,我一走向方茗宿舍的方向,心裡就踏實了,不再有那種頹喪沒落的感覺了。我猛然明白,這些年我尋找與等待的,就是這個女人。我不能再失去她了!
已經是下午一點半了,午休就快結束了吧,我決定就在樓下等著方茗。我一個大男人,上樓去找她,終究是不合適的。再說人家看樓門的值班人員,也肯定不允許我進去。
我點燃了一支煙,望著那一排排溫馨的視窗,心想有一個是屬於方茗的,裡面就有方茗春花爛漫的笑臉,我便對這裡的一切,都充滿了感激之情。
我們倆真是有緣分啊!我果然看見方茗娉婷的身影,飄下了宿舍樓的臺階。我冷靜控制了自己的激情,沒有立刻喊她。
方茗輕快地走到大樓的拐角處了,我才發動了汽車。我的車慢慢地跟上了她,慢慢從一側微微超過了她,然後幾乎是並行,行進了大約三十米。
方茗肯定已經看見我了,可她竟然能做到不動聲色。這個女孩子真不簡單啊!
沒辦法,我只好把車擋在她的前面,我搖下車窗玻璃,柔聲說道:
“方茗,上車吧!”
可是方茗仍然不肯理我,她冷冷地看了我一眼,好像不認識我似的。然後低下頭繞過車,繼續往前走去。
我只好繼續開車往前追去。在一個路口拐角處,我下了車,緊跑幾步,趕上了方茗,然後二話不說,就把她擋腰抱住,劫上了車!
我覺得這個舉動,一定會令方茗很激動的。她以前跟我說過,她就喜歡這樣的男人,喜歡自己有一天被綁架,在一座樹林中被強暴。
方茗曾經有一次在和我做愛的時候,描述過這個場面。不過今天“綁架”她的,是我王某人,我們算得上是老情人的關系呀!
我幾乎沒有說話,就按倒了方茗,就在車上瘋狂親吻起了她。方茗並沒有喊叫,只是輕輕咬了我的肩膀幾口,微微地掙紮了幾下,也就放棄了反抗,就任由我熱吻她啦!
我沉醉了,又有了那種飄然欲仙的感覺,我恨不能就在這種感覺中死去。我吻著她的額頭,她的眼睛,她的嘴唇。
我的一隻手伸向方茗的身體,她哆嗦了一下,彷彿僅僅在一瞬間,她便被降服了。似乎那是一隻不可抵擋的有魔力的手,一觸碰到方茗,她便完了,一切的抗拒與掙紮,都化為了烏有。
我一手開車,一手撫摸著方茗,迅速離開了無州醫學院的校園,然後飛馳出城而去。
最後,我把汽車停在了郊外的一片山林中。我開啟了汽車的空調,放平了汽車的坐椅,然後便撲向了她。
我像一隻饑餓已久的狼,發現了最美口的獵物。我喘息著說道:
“方茗,我這麼強悍,難道你不喜歡了嗎?”
方茗瞪大眼睛看著我,卻不肯說一個字。但她又像一隻乖順的小羊,任由我宰割。是的,她早就說過,她願意就這樣被綁到山上,她說過喜歡最強的強暴。
她狂野地叫起來了,彷彿山林全在震蕩,田野都在回聲,兩頭野獸的狂吼,掠飛了一對在林間相愛的烏鴉。
我愈發地粗野,於是,那呼嘯的風聲,迅速地卷過我們的血液,抑或也捲走了別的什麼東西。最後,我們在激烈的顫慄中,好像死過去了。
空調效果很好,我的汽車可是價值三百萬元的蘭博基尼呢!車裡的溫度非常暖和,我們一點也沒有感到冷。雖然高峰已經過去了,但是我柔聲說著:
“我還沒有親夠!你像是我生命裡的東西,讓我時刻都離不開……”
我變換著各種姿勢親吻方茗,從發梢到腳趾。方茗的每一寸肌膚,都浸著一種香味兒,這是我聞過的最好的味道。我覺得甘美極了,連舌根都是甜的。
天色漸漸暗下來了,我沒有開車燈,就那樣赤裸著坐在車裡,感受著黑暗中的悸動。
這是我生命中最美好的一次歡愛。在野外,在山林中,與我最心愛的女人,一同製造的。它的快樂與美,可以蔓延到我的一生中去,將會使我永遠記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