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呵呵，不算多。我還常常因為你不在我身邊，覺得怪憋得慌呢！”
“咱們黃種人不行的。你又不是西方人，聽說人家黑人白人，能一天好幾次呢！”
“差不多。人家身體是強壯，和驢子似的。咱們中國人確實沒法比。不過，你要願意的話，我每天都來一次，也還是能撐一段時間的。”
“我呸！郭龍吟，你就饒了我吧！那樣非得累死我不可！你也不看看，你都用了多少盒了！還嫌少呢！”
蘇靈舉起那個小盒子，神秘地一笑。我迫不及待地拉過她來，摟住她的纖細的腰肢，笑道：
“快來吧，我都快要急死了！”
“哈哈哈！我倒是很想看看，你死了是個什麼樣子，是不是大舌頭，紅眼睛，像不像一個鬼？”
我就勢把蘇靈壓了下去。蘇靈的兩隻手被我按在床上，我覺得她真像個舉著雙手投降的人。我開玩笑道：
“你被強暴的樣子肯定挺好看。”
“什麼？難道你希望我被強暴嗎？”
“哈哈哈！希望！但是得由我來強暴！來吧，我現在就強暴你。”
我狂野的念頭又蓬勃了起來，我像個呼風喚雨的水手，充滿慾望。這時候，大海上的船帆鼓滿了狂風，桅杆上纏著風聲，我彷彿在與風浪作戰，拼盡了我的生命，我的所有力量。
就在那艘船兒傾覆的一刻，蘇靈猛喊起來，像最後的掙紮，然後死去一樣。
這一切都來得太快了，太迅猛了。我不禁渾身顫慄。蘇靈坐起來，有一種遺憾的樣子，意猶未盡，問道：
“這一次怎麼這麼快？我覺得你好像僅僅是在發洩而已！”
“靈兒，你覺得這樣不好嗎？沒意思？呵呵，大概是因為這些天你沒來找我，我積攢得太多了。你知道嗎，這東西儲存多了，反而會傷身子的呢！”
“嗯哼！你就光圖你自己快活啦！也不管人家的感受！……行了，現在好了點沒？還有剛才那種胡殺亂砍的憤懣嗎？”
“嗯，現在不大要緊了。你是不知道，剛才我覺得，心幾乎像要撐破了，不知道是什麼惡魔在左右我的心神，我就是想拿起刀子，把一切生命都殺光！”
“一切都殺光？難道連我也會殺嗎？”
我讓蘇靈躺在我身上，憐愛地說道：
“靈兒，別說這樣的話，我還要和你一直愛下去呢！”
“嗯，好吧，龍吟，以後別這麼兇狠，我有些害怕呢！”
“好了，別怕，我來輕輕地吻你吧！”
這時候，我內心的鼓脹慢慢地消散，一種甘美再次湧上了心頭。我輕輕捧起蘇靈的臉，悽然說道：
“靈兒，我也不知道我究竟是怎麼了，我的心就像被人偷走了一樣。這段時間，我總是夢見我在無人的大街上狂奔，而且還是裸奔！
做實驗的時候，我的手常常哆嗦，不可抑制地胡亂解剖。而且我不管看見誰了，也忍不住要去想從哪裡下刀比較順手。比如現在，我就非常清晰地看見了你的心，你的肺，你的骨骼！……
我每天就像在透視一樣，不能抑制地透視著我見到的所有人！所以，我就拼命地解剖。也許，靈兒啊，我真的是瀕臨崩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