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名外科醫生劃開了他的面板,扒開肌肉從裡面夾出了那枚變形的彈頭。然後清創縫合,包紮起來。
張大衛拒絕了對方送醫院進一步治療的建議,鑑於他的傷勢確實不嚴重,醫生給他打了破傷風,遞給他幾片消炎藥後就離開了。
現在這個帳篷裡的氣氛,著實有些壓抑。
本來空間就不大的帳篷裡,擠滿了全副武裝的人員,就連帳篷外面,也擠滿了s的僱員和學員們。
他們手中的武器已經全部換成了實彈,裡外三成的將帳篷團團圍住。就連醫生要進行外科手術驅離無關人員的正當理由,也就換來幾個惡狠狠的白眼。
張大衛接過二丫遞過來的水,將藥片吞下,瞧了一眼周圍,笑道:“都擠進來幹嘛?老子又沒死,這時候來上兩發rpg,不就全部報銷了?走走走!”
骷髏頭將大部分人都趕出了帳篷,只留下幾個各方面的負責人和頭頭,帳篷裡壓抑的氣氛驟減,張大衛臉上的笑容也跟著消失了。
他將水杯裡的水全部喝掉,問道:“什麼情況?”
骷髏頭回答道:“初步審訊,對方可能並不知道他們的彈藥裡有實彈。我們檢查了他們所有的槍支和備用彈匣,前面那些彈匣都是橡膠子彈,但後面的備用彈夾,下方的大部分子彈都被替換成了實彈。鋼製彈匣外觀上難以覺察,武器是他們賽前領取的,應該是有人想借他們的手,對付我們。”
“這是想要我的命啊!”張大衛胳膊上打了麻藥,藥勁還沒過,感覺有些木木登登的,他沉吟道:“想幹壞事兒就不能不留下痕跡,好好審審那些能夠接觸到槍彈的傢伙,讓流氓去。”
“這傢伙憋了一肚子火,正好讓他去洩洩火,應該沒有幾個人能撐得過他的審訊手段。”骷髏頭陰笑到。
二丫在一旁說道:“我讓人聯絡了卡爾,他正帶人從公司趕來。剛才我聯絡了馬杜,他正在調查槍彈的事情,似乎想要先從監控上入手。”
張大衛默默的搖搖頭,心中暗自覺得這些似乎都是無用功。整個事件的來龍去脈還都沒有頭腦,但敵人既然會想到掉包彈藥,又怎麼會輕易留下能夠追蹤到他的線索?
最多也就幾個背鍋俠被推到前面,後面的調查不會太輕鬆。馬杜不可能將所有人都長時間的禁錮在俱樂部裡,留給他們調查的時間可不多了。
“水兵怎麼樣了?”張大衛問道。
他想起在賽場上s僱員們拼死救助他的情形,心中不免有些感動。
老話常說患難見真情,危險來臨,所有人的正常反應都應該是迅速躲避。這幫傢伙們,卻拼死冒著彈雨第一時間對他進行救助和護衛,這讓他的心裡像是被什麼東西一直在撥弄著心絃,讓他渾身顫慄。
在這種僱傭關係中,關係的定位就有太多其它的考量。能夠驗證到這種兄弟之情,胳膊上的傷似乎挨的還挺有價值。
骷髏頭朝旁邊努了努嘴,說道:“在隔壁呢,子彈打中了他的右邊屁股,撕掉了一塊肉穿了過去。已經清理完創口,需要靜養一段時間,現在這小子屁股上有三個眼了!”
“呸!”二丫啐了一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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