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丫看到張大衛西褲中露出來的定位器,眉毛就皺了起來。張大衛將她按在沙發上,起身從已經變成常用狀態的咖啡機裡,給她倒了一杯咖啡,嘴裡打趣道:“聯邦政府怕我走丟了,送我這麼個玩意,就是不太美觀,這傢伙上面標的還是五十米防水的呢!”
二丫接過咖啡,問道:“知道是誰幹的了嗎?我聽司機說公司遇到很多事情?”
張大衛坐在她的身旁,用手使勁搓了搓自己的臉,長呼一口氣:“快了,國防部和馬杜兩邊都在查,快有訊息了。”
二丫問道:“我能做些什麼?”
張大衛笑道:“陪陪我就行。”
二丫笑了一下,將咖啡放在桌子上,然後就把腦袋砸在了張大衛的肩膀上。
張大衛想抓她的手沒敢動,他感覺到自己的身體還是有些僵硬,便沒話找話的問道:“你那邊怎麼樣了……”
話還沒說完,張大衛的辦公室被人哐的一聲推開,毛熊一頭鑽了進來。
兩人刷的一下分開,二丫若無其事的端起桌子上的咖啡,張大衛怒目而視。
毛熊後知後覺的看了他們一會兒,又看了看後面的門,哦了一聲,轉身離開辦公室並且重新關上了房門。
片刻,門外重新傳來邦邦的敲門聲。
張大衛坐到辦公桌後面,沒好氣的喊了一嗓子:“進來!”
毛熊推門走了進來,說道:“老闆,最新訊息,重症監護室的那個傢伙已經宣佈腦死亡了,另外一個明天會離開醫院,轉移到聯邦監獄。”
“哦?”張大衛眯起眼睛:“骷髏頭呢?”
“在回來的路上。”毛熊說道:“他讓我問問你,需要不需要做點什麼。”
張大衛冷笑一聲:“你說呢?”
毛熊又嗯了一聲,點點頭準備離開辦公室。
張大衛在後面交代了一句:“等骷髏頭回來,召集外勤部的骨幹開個會,兄弟們該出去活動活動了。”
毛熊臨關上門的時候透過門縫,用下巴指了指二丫,對張大衛說道:“骷髏頭回來還需要點時間,你們繼續。”
“滾蛋!”
會議上,其他人也帶來了更多的訊息,訊息雜七雜八沒有什麼重點,所有的事情仍然沒有實質性的進展。
骷髏頭帶來了襲擊者被轉移的訊息資料,而且有人為襲擊者聘請了律師,辯護的方法和張大衛他們如出一轍,這很大限度的限制了國防部的審訊手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