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錦年看了齊暄一眼,從懷裡掏出一粒藥丸,塞進那人嘴裡,一腳踹開他,“你們主子剛剛吃了我的獨門毒藥,如果七日之內拿不到解藥就會七竅流血暴斃身亡,五日後我會在秦都離城門最近的地方留下解藥,但是如果發現你們繼續追殺,我一定會寧為玉碎不為瓦全,讓你們主子給我們陪葬!”
掃視一圈,確認黑衣人不敢輕舉妄動,蘇錦年滿意地笑了一聲,扶起齊暄來,上馬,離開。
眼見二人越走越遠,黑衣人上前,不解,“主子?”
男子輕笑一聲,“不必管她。”
兩人又趕了好久的路,才遇到一個小村莊。
把齊暄扶下馬,蘇錦年一手扶著齊暄,一手牽著馬,走進了村子。
到底是小村莊,連個客棧都沒有,蘇錦年又不敢放齊暄一個人,扶著他挨家挨戶的問。
人家看見齊暄一身都是血的,根本不願意讓他們住下,等到天都黑了才找到一間破廟。
將角落裡的稻草鋪上,蘇錦年扶著齊暄坐下,“我去給你找個大夫。”
齊暄連眼睛都抬不動,輕輕哼了一聲。
等到把大夫找來,號了脈,開了藥,熬好,天已經矇矇亮了。
蘇錦年無奈地嘆了一口氣,將齊暄扶起來靠在自己肩膀上。
拍了拍他的臉,蘇錦年輕聲細語,“陛下?”
無人應答。
齊暄早就昏迷過去了。
蘇錦年:“……”
提高了音量,“齊暄!”
依舊毫無反應。
蘇錦年:“……”
看了一眼身旁的藥,蘇錦年仔細打量著齊暄,目光流轉在他的唇上,突然想起那天夜裡那個吻。
不自在地別過頭去,蘇錦年暗自唾棄了自己一把,這都什麼時候了,還關心美色這種不正經的東西。
又轉過頭來看了看齊暄,想著他剛剛好歹也是拼死讓自己逃的,這份情誼怎麼也得報答一下不是?
嚥了口口水,蘇錦年心一橫,閉著眼睛就喝了一大口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