齊暄伸手將她的荷包拿過去,“一個大男人要這麼秀氣的荷包做什麼?”
蘇錦年白了他一眼,伸手去搶,“你嫌棄倒是還給我呀!”
齊暄輕易躲過她的手,“你叫我什麼?”
蘇錦年眉角一跳,狗腿的笑了笑,“陛下,微臣當然是叫你萬歲爺了。”說著還擠眉弄眼地拋了個媚眼。
齊暄問,“萬歲爺是什麼?”
“……”
哦!我說錯年代了!
“陛下您英明神武,風流倜儻,做臣子的當然希望您活上一萬歲,好造福我國百姓啊!”蘇錦年連草稿都不打地就開始胡扯。
齊暄笑笑,“說法倒是新鮮。”
蘇錦年陪笑,“那是那是。”
齊暄瞟了她的荷包一眼。
蘇錦年連忙護住。
齊暄笑,“就你荷包裡那幾兩銀子還不夠朕打賞下人的呢。”
昏君!
驕奢淫逸!
幼稚!無聊!膚淺至極!
正在心裡罵齊暄罵的暢快,根本沒注意到那人已經靠了過來。
胸前傳來奇異的溫度,蘇錦年虎軀一震,伸手就擒住了齊暄作亂的手,“你幹什麼?”
齊暄挑眉,將她懷裡揣著的銀票一張不落地拿出來,“你怕什麼?”
又伸手在她的胸膛上戳了戳,“身無二兩肉,還怕我垂涎不成?”
恥辱啊恥辱!
“陛下。”蘇錦年一本正經地整理了整理衣服,“微臣私以為,一國之君不應該這麼調戲臣子。”
齊暄大笑,“愛卿比起你父親,還真是有趣多了。”
蘇錦年砸咂嘴,“死者為大,陛下還是積點德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