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又沒有犯法,為什麼不敢留在這裡。”
啪啪~!
陸野隨即打了兩下響指。
“把你們這最好的酒拿來,我和塞班副警長,好好的喝一杯。”
陸野衝著服務員大聲喊道,還故意的加重了那個‘副’字。
塞班面色不太好,陸野不斷的揭他的傷疤,儘管他也知道對方是故意的,可仍是讓他很不爽。
“你來找我,到底有什麼事,我不和陌生的男人喝酒。”塞班臭著臉說道。
“在我們華夏,有一句話,叫做一回生二回熟,咱們這是第一次見面,副警長對我有些防備,這是情理之中的事情,等喝完這頓酒,下次咱們再見面,咱們就算是熟人了。”
很快,酒保就送來了他們這裡最貴的酒,是一瓶威士忌,陸野看也沒看,當即便拿起來,分別給自己和塞班倒了一杯。
“你找我肯定不是為了和我一個小小的副警長喝酒,說吧,你找我到底想要幹什麼?”
塞班沒有去碰陸野送過來的酒杯,而是盯著陸野沉聲說道。
“不急,我很少進酒吧的,先喝一杯再說。”
陸野自顧自的端起酒杯,輕輕的喝了一口,談不上好,也說不上差,就是中等的酒,在這裡卻是賣著最高的價格。
“副警長不喝嗎?”陸野看向塞班,隨口問道。
“我想先聽你要找我說的事,然後再決定喝不喝這杯酒。”塞班仍是不願意碰那酒杯。
“ok,既然是這樣的話,咱們就先說事情。”
“我想透過你的關係,見一下坎猜將軍。”陸野輕聲說道。
見坎猜將軍?
這個被人攆出自家賭場的傢伙,找自己不應該是尋求幫助的,想要奪回賭場的嗎?
他想要見坎猜將軍,難道是想請坎猜將軍出面,幫他奪回賭場?
在極短的時間內,塞班聯想了好幾個可能。
“我幫不了你。”塞班搖頭說道。
“你不是在幫我,而是在幫你自己。”
陸野隨意說道。
“什麼意思?”
“幫你自己,把你頭上的‘副’字給去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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聽見陸野這話,塞班的眼睛眯的更狠了,近乎只留下了一條縫隙。
“我不明白你在說什麼!”塞班仍是裝傻充楞。
“你當然知道我在說什麼,坎猜將軍選擇了坤沙當芭警的警長而不是你,你只能委屈求全的收起自己的尾巴,當一個乖寶寶似的副警長,然後看著坤沙獨自表演。”
“坤沙找不到你的把柄,一直都沒能除掉你,可是你自己也清楚,只要你敢露出破綻,坤沙仍會毫不留情的除掉你,所以你就一直在隱忍,等待時機。”
“眼下,坤沙為了錢勾結匡天九,在皇冠賭場設下了那麼大一個局,為了奪取賭場,竟然搞是了那麼多人,甚至還動用了手雷,讓整個芭提雅站在了風口浪尖上,成了輿論的焦點。”
“坤沙犯了這麼大的錯誤,以為把罪名按到毒鯊幫的頭上,就可以讓他自己脫身。”
“可是誰是兇手,對於國際輿論來說,其實一點都不重要,重要的是,這麼惡劣的事件一出,這裡就成了不安全的城市,就沒人願意來這裡度假旅遊消費了。”
“這可不立於坎猜將軍對這這裡的控制,也不立於坎猜將軍的長期利益。”
“這一點,我看的到,副警長你應該也看的到。”
陸野看著塞班,一字一句的說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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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又如何?坤沙是坎猜將軍一手提拔起來的人,他不會那麼輕易就換人的。”塞班應聲說道。
“如果沒有更適合管理芭提雅的人出現,坎猜將軍的確不會輕易換掉坤沙,可要是有人能夠制衡芭提雅的各大黑幫,讓他們不再為了利益而火併,同時還能讓這座城市,更加的適合度假旅遊,我想這個人一定可以替代坤沙,成為芭警的新主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