玉琪不知道,她只知道,自己都已經是為了他犧牲了那麼多……
可卻始終都沒有得到屬於他的那顆心!
“你也算是沒用,叫你去請個人都請不來,真是要你何用?”玉琪也想越是心中有氣,既然是沒處可以給她發洩,那麼這個 跪倒在她面前的丫鬟就是最好的出氣筒了不是?
所以,玉琪這麼一說,已經是生氣的揚起手,就要給她來上一巴掌了。
正好在這個時候,旌旗來了,說來也真的是巧,估摸著時間應該是差不多了,所以他就來了,果然,這時間掐的剛剛好。
“姨娘這是在做什麼?”旌旗走了進來,面上帶著些許的笑意,看向剛剛揚起手來的玉琪,明知故問的問道。
“怎麼?我就只是教訓一個奴才而已,旌大總管也是要管一管嗎?”玉琪將揚起的手給放了下來,陰陽怪氣的看著旌旗,說道。
“姨娘若是教訓自己的丫鬟,那旌旗自然是不敢阻攔姨娘的。”旌旗笑著說道。
“那就好,那旌大總管就不要站在這裡妨礙了我教訓自己的奴才。”玉琪沒好氣的對著旌旗說道,可心裡面也覺得旌旗總算是有點上道,至少沒有直接的阻攔她教訓這個丫鬟,只是玉琪並不知道,旌旗的話,可是並沒有說完呢。
所以,在玉琪這樣的說完之後,旌旗仍舊是面帶著些許的笑意,不緊不慢的對著玉琪說道:“姨娘別心急啊,我的話還沒有說完呢。”
“怎麼?你還有什麼話要說?”玉琪出聲問道。
“我主要是想要告訴姨娘一聲,這丫鬟可不是姨娘自己的丫頭,而是屬於國師府的奴婢,也就是說,姨娘要是想要教訓自己的奴才,旌旗不敢阻攔,但是欺負國師府的奴才,就要上報了。姨娘無權自行處理,應該說,國師大人並沒有賦予姨娘這樣的權利。
而在這國師府之中,等級森嚴的很,凡是沒有經過國師大人的同意,任何人都不可輕舉妄動,哪怕是有人犯錯了,也只能夠是等待著國師大人來定奪,所以,姨娘還真是無權教訓這奴婢。至於姨娘自己的奴才,很抱歉,姨娘當初進入國師府的時候,並沒有帶來。”
旌旗這話應該是說的很是清楚了吧?
也就是說,這國師府中所有的奴才都只能夠是聽命於一人,其他的人都無權干涉,除非是裴淮有準許過了的,而很顯然,玉琪並沒有經過這樣的准許。
聽完旌旗這話,玉琪也是不由的皺起了眉頭。
“你說的最好是真的。”玉琪還真的是從不曾知道,在國師府之中,竟然還有這樣的一種制度。
其實她不知道,也是很正常的是親,在這國師府之中,所有的人都不是普通的丫鬟家丁,皆是鏡湖宮中的高手。
自然只是聽命於裴淮一個人,其他的人,無權處置。
既然是這樣的話,旌旗所說的話,自然便是對的,而這幾個丫鬟,雖然是旌旗特意買回來伺候玉琪的,可到底也是隸屬於國師府,而並不是玉琪的私有丫鬟。
而這在國師府之中,是有著本質上的一些區別的。
“旌旗自然是不敢欺騙姨娘的了。”旌旗回答道。
“很好,我這就去見國師大人。”玉琪深深的看了一樣旌旗,然後也是朝著院子外面走去。
旌旗倒是無所謂她去找誰,畢竟,他說的話,並沒有錯。
隨著玉琪離開之後,旌旗也是看向了那個還跪倒在地的丫鬟。
對著她了說一聲:“起來吧,日後不要動不動就對她下跪,心中要清楚,你是國師府的丫鬟,並非是她玉琪的丫鬟,以後有什麼事情,記得稟報。”
“是,總管。”丫鬟立刻站起身來,對著旌旗福了福身,應道。
旌旗見狀,這才轉身的離開了玉苑。
“今天中午的菜還不錯。”徐熙將這桌子上面的飯菜都是吃了一遍,隨後笑著對著裴淮說道,“難道是因為明天就要走了,所以今天就吃的好一點?”
要不然的話,怎麼能夠如此的豐盛呢?
又是雞鴨魚肉的,又是龍蝦螃蟹的,豬蹄什麼的好像淪為配餐了,這不是重點,重點是,就他們兩個人而已,真的能夠吃的下這麼多的飯菜嗎?難道這是打算餵豬不成?
裴淮聽後,則是笑著問道:“平日裡的飯菜不夠豐盛嗎?還是說,我平日裡剋扣你的口糧了?”
“那倒是沒有,只是這麼多的菜,就我們兩個人,哪裡能夠吃的完啊?”徐熙看著這滿桌子上的飯菜,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