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說了,她也不想要和她在這裡墨跡。
“芙柳,你只是一個丫鬟而已,難道你真的以為你還能夠打得過我去不成?”玉琪再度的叫囂著說道。
“我說,大姐,你腦子到底是不是進水了啊?我又不是國師府的丫鬟,我為何要和你比大啊?
再說了,日後要是我家小姐成為了這國師府中的主母,我這地位自然就會比你要高了,這是很明顯的事情嘛,誰讓你在這國師府中之中不受待見呢,而很不好意思的是,我有一個很受寵的小姐。”
芙柳用著‘你是不是白痴啊’一樣的眼神看了這玉琪公主一眼,說完也不再耽擱了,徑直的離開了。
見狀,玉琪都快要氣炸了,一腳便是踩在了地上的那些糕點上面,使勁的踩,就好像是在踩徐熙和芙柳一樣。
“我踩死你們……真是氣死我了……”
面對著這樣的玉琪,她身後的丫鬟也只是低垂著頭,不吭聲,也只是當做沒有看見,也沒有聽見,就這樣做個木頭,其實也挺好的。
不遠處的旌旗瞧著這一幕,也是不由的搖了搖頭,深深的覺得這個玉琪公主,哦,不對,現在該是說玉姨娘才對,真是深深的覺得她這腦子是真的進水了,就算是他們,對待芙柳,那也是不能夠太過於不客氣的。
這打狗看主人啊,難道玉姨娘會不明白?
以前她沒有那個資本去和徐熙鬥,現在嘛,就更是沒有了。
只可惜,她就是看不清她如今在這府中的局勢,也是活該會被芙柳給氣個半死了。
說真的,別說是對上徐熙,就算是對上芙柳,現在的玉琪,也是毫無還手之力,做的多,說的多,氣的終究也只會是她自己罷了。
“小姐,那玉琪公主真的太可氣了,您是不知道,就在剛剛竟然還敢對我頤指氣使,簡直就是不要臉。”芙柳非常委屈的對著徐熙說道。
她可是沒有主動的去招惹那個玉琪玉姨娘啊,她只是對於她無視了而已。
但是說到底,芙柳又不是國師府的丫鬟。
況且,她跟著徐熙,也算是半個江湖中的人吧?
本來就不需要對一個姨娘畢恭畢敬的,更別說是一個自己所討厭的人了。
就像芙柳之前所說的那樣,將來就算是徐熙成為了這國師府的主母,那水漲船高,身價備漲,日後她也對芙柳指摘不得什麼東西。
打狗看主人,這是不懂的嗎?
徐熙聽著芙柳委屈的訴說著剛剛發生的事情,放下了手中的書籍,看向了芙柳,笑著說道:“好了,別跟著一些不相干的人和事置氣,這樣氣的也該是自己。你該是知道,她對你做不得什麼,就當做沒有看見就好了。”
“我就是討厭她那個樣子,誰讓當初是她喪心病狂的將小姐您給推下去湖中去的,否則的話,小姐您哪裡還需要受那樣的苦楚啊?現在倒是好了,知道你還沒有嫁給國師大人,就死乞白賴在國師府之中惡心人,說她不要臉難道還有錯了?”
芙柳就是看不慣玉琪的那個樣子。
“行了,隨她去吧。”徐熙笑著,有些無奈的對著芙柳說道。
對於 一個已經是喪失了成為她對手資格的人,徐熙向來都很是寬容,因為,從不曾將對方放在心上過,畢竟,對方沒有那樣的資格。
芙柳也是明白徐熙的意思,也不過就是單純的想要說一說那個玉姨娘的好事情罷了,但現在既然徐熙都已經是這樣的說了,那也自然便是不會再提起那玉姨娘來了,只要她不再觸碰到她們的底線,不再前來招惹她們就好了。
接下來的日子,其實過得還算是清靜,因為裴淮總是早出晚歸的,玉姨娘自然也就開始老實了起來,要讓她真的去對上徐熙,心中那也是發憷的。
之所以之前敢在他們的面前晃悠,那也是仗著裴淮是在的,只要是她沒有做錯什麼事情,就算是再厭惡她,也應該不會對她怎麼樣吧?
儘管,裴淮從不曾正眼看過他一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