玉琪公主大笑著說道,“我一定 會讓你親眼的看著我是如何嫁入國師府的。”
“你這輩子都不會有希望的。”徐熙看著眼前的這個因為心中的那一份一廂情願的感情,快要瘋掉了的玉琪公主,淡淡的說道。
“你說什麼?你竟然敢說本公主這一輩子都不可能嫁入國師府?徐熙,你要知道,在這個世界上面,要說誰能夠配得上國師大人,那就只有我一個人。無論是身份,地位,都只能夠是本公主。”玉琪公主衝著徐熙沒好氣的說道。
徐熙卻只是微微的嘆了口氣,說道:“你難道正是因為你的身份背景,你的靠山是當今的皇上聞旻,你才是這個世界上面最配不上裴淮 的人嗎?應該準確的說,任何人都有可能會嫁入國師府,可是你卻是絕無可能的。”
“你騙人,本公主不相信,你騙我……”玉琪公主大喊著說道。
“是不是騙人,難道你真的是一點感覺都沒有嗎?你不過都一直是在欺騙著你自己罷了。因為你是公主,因為你生在皇家,因為你是皇上最為寵愛的親妹子,所以,皇上不會允許你嫁入國師府,讓裴淮有機會成為駙馬爺,使得自身的權利更進一步。
而裴淮也絕對的是不會迎娶一個 公主為妻的,第一,是因為他不愛,第二,是因為你的身份。他不會因為要成為了駙馬,就放棄了自己所要做的一切,他所想要的不是隻是束縛在國師府或是駙馬府,他想要的是自由,是有一天,能夠真正的功成身退。
那樣的話,他便是能夠策馬賓士,逍遙自在的行走在江湖之上,而並非是被關在這樣的一座 牢籠之中,看著無數的宮鬥,無數的陰謀詭計,暗潮洶湧。玉琪公主,其實你錯了,你根本就不瞭解他。”
徐熙看著玉琪公主,一字一句的毫不客氣的將她的美夢一點一點的打碎了。
“不,不是這樣的,一定不會是這樣的。”玉琪公主瘋狂的喊道,“徐熙,你給本公主去死吧,只要你死了,那麼國師大人就是本公主一個人的了。”說著,玉琪公主已經是伸出手去一把的推開了徐熙。
瞬間,徐熙的身體朝著船外跌落而去,她沒有反抗,就只是這樣靜靜地閉上眼睛,張開雙臂,任由身體慢慢的朝著湖面跌落而去,芙柳見狀,立刻是大喊了一聲:“小姐……”
“嘭”的一聲響,徐熙的身體依然是落入了湖中,芙柳見狀,轉而看向了那個站在船頭看著,滿臉瘋狂神色的玉琪公主,趁著周圍的人也還沒有反應過來之前,芙柳已經是一把撞向了玉琪公主。
“你也去死吧。”芙柳尖聲叫著,一下子便是將玉琪公主一起推入了湖中,芙柳也是隨之落入了湖中,然後也是一把拽住了玉琪公主的頭髮,將她頭上的金釵全部都給扯掉了,一下子狠狠的將她的頭給按向了湖中。
“公主……”站在船上的人見狀,立刻是心急如焚的喊道,一下子便是有著幾個人跳入了湖中,要去救起玉琪公主,芙柳見狀,再度的拉扯了玉琪公主的一把頭髮,使得她狼狽的在水中撲騰著,尖叫出聲。
“賤婢,你趕緊著放開公主,你不要命了?”
“我看你們才是真正的不要命了,我告訴你們,我們家小姐是未來的國師夫人,她要是有個什麼閃失的話,你們就跟著一起陪葬吧,玉琪公主是不會殺的,可是國師大人要殺了你們這些奴才洩憤,難道當今皇上 還能夠因為你們這些奴才而和國師大人翻臉嗎?”
面對著宮女的怒斥,芙柳自然是不甘示弱的了,叫囂著衝著他們說道。
此話一出,無論是已經下水了準備救起玉琪公主的太監,還是站在船頭的宮女太監聽到芙柳所說的這一番話,頓時便是猶如墜入了冰窖之中一樣,不是透心涼,而是毛骨悚然。
因為芙柳所說的,很有可能會成為現實。
“籲”就在這個時候,岸邊忽然的傳來了一聲馬叫聲,眾人朝著那邊看過去,一下子瞳孔收縮了起來,因為,來人不是別人,正是裴淮帶著紫衣趕到了。
看著湖中亂糟糟的景象,裴淮頓時心中一陣的黃連。
運起輕功,一下子便是落在了船頭之上。
“芙柳,你家小姐呢?”裴淮冷著一張臉問道。至於那個被芙柳弄得狼狽不堪的玉琪公主,已經是自動的被裴淮給忽略了個乾淨。
“被這個公主給推入水中了,我找不到我們家小姐,國師大人,怎麼辦?”芙柳頓時就哭掉了,說完就一把的再度的拽住了這個玉琪公主的頭髮,再度狠狠地拉入水中。
“啊……”
玉琪公主頓時尖叫了一聲,可是這聲尖叫都還沒有叫完呢,就被拽住了水中,喝了好幾口的水。
裴淮此刻也是顧不得那麼多的,一下子跳入了水中,急急地去尋找徐熙的聲音。
緊隨其後站在船頭上面的紫衣看著芙柳這樣彪悍的一幕,頓時也是有點頭皮發麻,這樣的被拽著頭髮,得有多痛啊?
不過,這玉琪公主也是活該啊,只是,這好歹也是公主吧?
還是不能夠太過火了,被弄成這樣已經是足夠了,於是紫衣也是對著芙柳說道:“好了,芙柳放開玉琪公主吧,她好歹也是公主啊。”
“不行,要是找不到小姐,我就和這個玉琪公主同歸於盡,我的命是小姐的,要是沒有小姐就不會有芙柳的今天,所以,一命抵一命,芙柳一定做鬼都要拉著這個玉琪公主去陪葬不可。”芙柳堅定的說道,就是死命的抓住玉琪公主。
一點一點的後退的不讓那些人靠近他們,紫衣見狀,手中已經是多了幾顆小石子,趁著沒有人看到的情況之下,已經是用著手中的小石子射向了那幾個已經是快要靠近到芙柳和玉琪公主的人。
“啊……”幾聲慘叫聲響起,那幾個人一下子便是吃痛的沉入了湖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