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以他們現在其實最好的辦法就是靜觀其變,先要看清楚裴淮的動作,才好進行下一步,否則的話,說不定連同著他們也會吃大虧的。
聶承徽是真的走的不快,倒是更像是遊山玩水一般,這也是讓得盯著他的人越發的搞不清楚這裴淮究竟是有著怎麼樣的打算了。
“皇上,這裴淮進入了邊陵城,結果是又將這邊陵城改回朔城了,可是這期間,卻是一道奏摺都不曾遞上,城池的名字也是說改便是改,這也真的是太囂張了一點。”
北辰宮中,皇帝身穿龍袍坐在龍案之後,有點百無聊賴的看著手中的奏摺,聽著面前的這個大臣說著裴淮在外所做的事情,言語之間倒是十分的氣憤。
不過,這皇帝也不過就是問了一句:“等到裴淮回來,你可是敢當著他的面將剛剛你和朕說的話再說一遍?”
此話一出,這位大人頓時便是噤聲了。
他確實是不敢,這張了張嘴,可就是一個字都說不出來了,要說,這當今滿朝文武之中,還有誰能夠和裴淮分庭抗禮,不畏懼他的,大概也就之後太子少傅司空翊了。
瞧著這大臣瞬間便是沒聲了,皇帝陛下也是不由的冷哼了一聲:“廢物!”
“皇上說的是。”被罵了可還是得接著。
“這裴淮本來行事就是如此的囂張跋扈,你是第一次所見不成?得了,既然你不敢當著他的面再說一遍,那就不要再在朕這裡丟人現眼的了,滾出去吧。”皇上很是不耐煩的揮了揮手,說道。
“這……是,下官告退。”大臣說著,也是退了出去。
等到這大臣退出去了,皇上便是隨意的拿出了一本奏摺來,對著身邊的宦官說了一聲:“拿去燒掉。”
“是。”對於皇帝的命令,他又哪裡敢違背?
只是,這份奏摺在被拿出去燒掉的時候,倒是撞到了前來宮中求見皇帝的司空翊。
“拿著什麼?”司空翊不由的出聲問道。
“回司空大人,是國師大人遞上的摺子,皇上說是要燒掉。”宦官小心翼翼的小聲的回答道。
裴淮遞上的摺子?司空翊倒是不由的微微的皺了一下眉頭。
“拿過來。”司空翊招了招手,說道。
“這…..”宦官倒是有點為難了。
可是這面前的可也是權傾朝野的太子少傅啊,這還真的是容不得他違抗命令,於是在掙扎了一番之下,最終還是小心翼翼的便是將這手中的奏摺給遞到了司空翊的手中。
司空翊接過去開啟來,看來看,隨後便也是對著這宦官揮了揮手,說道:“行了,回去覆命就是了,這摺子你就說是燒掉了。”
說著,便也是不去北辰宮求見皇帝了,轉身便是離開了皇宮。
其實這摺子也並沒有什麼突出的地方,不過就是上書說著一大堆的廢話,但是這總結了一點,那就是關於這邊陵城改回朔城的奏摺。
只是,最近這滿朝倒是都有些風聲,說是裴淮擅自修改在城池名諱,實在是太大逆不道了。
就連道摺子都是不曾上過,這真的是太囂張至極。
倒是司空翊倒是沒有想到的是,這裴淮是上過這麼一道摺子的,只是瞧著這皇帝的舉動,倒是更像是那個在背後推波助瀾的。
本來對於這個以前的太子殿下就很是看不慣,若不是當年棋差一招的話。
今日這皇位還真的就不是他來坐了。只是可惜的是,終究還是裴淮更快上一步,只是…..
司空翊倒是不由的苦笑的搖搖頭,隨即又有些諷刺的笑了笑。
“裴淮啊裴淮,你當年辛苦輔佐他上位,更是傾盡一切的保衛這燕國的江山,可是你又知不知道,這滿朝文武,包括那位高高在上的皇帝陛下,皆是想你死呢…..倒也是諷刺的很。”
且不說這位司空大人是如此在背後諷刺裴淮,現在的裴淮卻還在邊疆城之中和杜江凌將這陷進一一的完善,一定得確保那些個人有來無回。
儘管杜江凌現在是真的屁股還是有點痛,可還是咬牙堅持著,穿著鎧甲,跟在裴淮的身後屁顛屁顛的忙碌著。
徐熙倒是一如既往的回到赫連府來,繼續給唐千陵講述著這關於三字經的一些意思理解,順帶著也是教她該如何練字。不過說來,這幾天的教授,還算是有點效果的,至少這《三字經》算是全部都會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