讓屋子裡面伺候的丫鬟都退下去了,使得整個房中,也就只有他們兩個人而已,哦,不對,這裡面還躺著一個杜山菊呢。
可這倒也無妨,反正她也已經是睡著了不是?
如此一來,倒也是沒有人打擾他們下棋了。
“你走這一步,我可是要將你給截斷了。”白衣男子出聲對著這青衣男子溫和的出聲說道,只是,這話說完之後,也是用著極其低的聲音,說了一句,“那邊有什麼訊息沒有?”
青衣男子微微的搖搖頭,也是開口說道;“截斷了我也是能夠復活的,怎麼,我的能力,你還不知道?你還是擔心擔心你自己吧。”
“這杜山菊現在傷成這個樣子,也是最好的契機。”白衣男子再度的小聲的說道。
“估計這兩天就該是會有動靜了吧。”青衣男子也是點點頭,說道。
“棋藝倒是好像又有點長進了啊。”白衣男子笑著說道。
“恐怕是你的棋藝退步了吧?這都是在想些什麼呢?”青衣男子看向白衣男子,也是隨口的便是回覆了這麼一句。
這倒是讓得白衣男子,有點不知道該怎麼往下面去接話。
兩人相視一笑,竟然也是不由自主的笑了起來。
這一時間倒是沒有什麼好說的了,畢竟,這裡也並不是什麼說話的地方,還是不要說得太多的好。
這更何況,那邊還沒有傳來什麼訊息,等到那邊的命令傳來的時候,在行動也是不遲的。
“我們過來接班。”晚膳時分,來了兩個男子,一人藍衣,一人紫衣,倒是對著已經是在房中陪著杜山菊的白衣男子和青衣男子說道。
“好,那我們就先回去了。”白衣男子也是點點頭,和青衣男子一起的離開了。
這會兒,杜山菊也是剛剛的在胖丫頭的的服侍之下用過晚膳了,他們來這裡接班,不過就是晚上要睡在這外間。
若是杜山菊有點什麼情況,或是需要他們的話,自然便是要隨叫隨到的了。
等到他們走出了房間,瞧著站在門口守著,之前白天的時候,說將療傷藥送到裡面去了的那個胖丫頭。
白衣男子也是裝作不太經意的詢問道:“白天的時候,你說那瓶療傷藥是軍師拿過來的?”
“是,軍師說是老爺吩咐過了的。”胖丫頭趕緊著回答道。
“好,我知道了,這話就不要去別的人說了,畢竟軍師是外男,小姐的性子你們也是知道的,這有礙於你們小姐的名聲,你可懂得?”白衣男子看向那胖丫頭,說著,問道。
“是,大相公,奴婢知道了。”胖丫頭立刻是 應道。
白衣男子這才微微的點了點頭,然後帶著青衣男子離開了。
等到他們離開了之後,身穿紫衣的男子,卻是從門後面走了出來。
瞧著他們離去的背影,神情冷厲,倒是散發著一種生人勿進的感覺,然後,也是看向一旁的胖丫頭,出聲問道:“他方才和你說了什麼?”
“四相公。”胖丫頭瞧著那紫衣男子出現在了眼前,趕緊著行禮喊道,而後也是開口回答道,“大相公只是讓奴婢不對外人提起之前軍師曾經來過,說是有礙於小姐的名聲。”
“嗯,知道了。”紫衣男子聽到之後,也是微微的點了點頭。
倒是並沒有再說什麼東西,轉而便是朝著一旁走去,坐了下來,端起茶喝了一口,這會兒,藍衣男子也是走了出來,倒是沒有聽見之前他們各自和這胖丫頭所說的話。
只是一出來,便是瞧見了那紫衣男子,冷著一張臉坐在了那裡喝茶。
其實他們五個人,倒是各有特色。
大相公喜歡白衣,人如其衣,倒是溫和的很。
二相公喜歡藍衣,蔚藍之色,不染色彩,很是純淨。
三相公喜歡青衣,也不怎麼說話,倒是滿腹經綸。
四相公喜歡紫衣,紫衣,紫氣東來,有一種富貴之氣,只是,也稍微的冷了一點。
至於五相公,好像並沒有什麼特別喜歡的顏色的衣裳,只要是稍微素雅一點的,都是可以的,倒是不喜歡顏色鮮豔,或是沉悶的顏色就是了。
因此,他倒是經常都是穿著素雅一點的長衫,可也極少的會出院子,倒還真是猶如那女子一樣,大門不出二門不邁了。
他們五個人,或許就只有這老五和他們還真是不太一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