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本他們是打算要從窗戶那邊走出去的殺手,猛然間的便是聽見了聶承徽的這個聲音,瞬間便是被嚇了一大跳,瞬間開啟窗戶,跳了出去。
聽見房間內的動靜,以及這來自於窗戶那邊的打鬥聲音。
聶承徽倒是不由的自言自語了一句:“這有正門不走,倒是喜歡跳窗戶走後門。”
說著,也是一把將房間的門給推了開來,將裡面的蠟燭給點亮起來,瞧著床上的一團糟,聶承徽也是不由的皺起了眉頭。
走過去,將床榻給恢復了一下,也算是和之前看上去沒有多大的差別了吧。
不過,這些東西等明天的時候,還是得讓店小二給換過一床來才行。
這樣的放在床上也確實是太難看了一點,哪怕這個房間裡面現在暫時的沒有人住,可是,聶承徽也是不想要這個房間就這樣的亂七八糟的。
這好歹也是他師尊之前,所住過得房間啊不是?
只不過就是現在不再客棧裡面而已。
“掌教。”
就在聶承徽好整以暇的,坐在房間裡面等候著的時候,其中一個人也是走了進來。
外面的打鬥聲已經是停止了,看樣子是都解決掉了。
於是,也是看向這個走進來的人,沒有詢問。
他自然也是會如實的稟報道,“掌教,那些殺手全部誅殺 ,無法生擒,皆是死士。”
一些被生擒的人都自己咬牙自盡了,所以,現在是一個活口都沒有了。
聶承徽微微的點了點頭,詢問道:“可找到什麼可以證明其身份的東西沒有?”
那些個殺手是自殺,其實那也是在聶承徽的意料之中了。
畢竟,這樣的殺手,基本上都是這樣的死士,想要從他們的口中問出一些什麼有用的東西來,簡直就是難如登天,畢竟人家也是連死都是不怕的人不是?
那麼現在,這些人既然都已經是死了的話,那麼就只有看看有沒有什麼有價值的東西了。
“掌教,從他們的身上找到了這塊令牌。”說著,那個人也是將手中的東西,給遞到了聶承徽的面前。
聶承徽將這個令牌給拿了起來看了看,眼睛也是微微的眯了一下,唇角微微的揚起,勾勒出了一抹極其淺淡又有些諷刺的笑容來。
只瞧見這令牌上面,清晰的刻了一個字:翊!
放眼看過去,這整個王朝上下,令牌是這個樣子的人,除卻那司空翊之外,還能有誰?
所以說,這些殺手要嘛是司空翊派遣而來刺殺裴淮的,要嘛就是有人栽贓嫁禍的了,總歸是逃脫不掉這兩種情況就是了。
“將這令牌以及今天晚上發生的事情告知宮主。”聶承徽開口吩咐道。
“是,掌教。”那人領命便是退下去了。
這會兒,外面已經是有了星星點點的亮光了,看來這是天要亮了的節奏了。
這麼一弄,竟然也是一個晚上的過去看了,不過明天沒有什麼事情,倒是還可以接著睡一覺。
聶承徽站起身來,伸個懶腰,將這房間內的油燈給吹滅了之後,這才走出來房間,回到了自己的房間裡面去睡覺去了。
“這天都還沒有亮起來呢,我們這是要去哪裡?”徐熙很是不滿意這麼早就被裴淮給從被窩裡面拉了出來。
這昨天因為對外宣稱的是新婚夫妻,結果這住在客棧裡面,竟然也只是要了一間房間。
不過,徐熙可是沒有好意思的不睡床,而是一進入房間就直接的將這床鋪給佔領了,至於裴淮會睡在哪裡,那完全的就不在徐熙的考慮範圍之內好嗎?
倒是裴淮瞧著徐熙的這個架勢,還不由得挑了挑眉。
知道徐熙的不同之處,沒有現在的這些個女子的矜持,可是這孤男寡女的獨處一室,如此的自然霸佔了床鋪就睡著了,這也真的是太心大了一點吧?
難道就這麼的放心他不成?若他不是個正人君子呢?又該如何?
“既然已經是天亮了,自然就該起床了。”裴淮說道,“我們今天還有正事需要去辦呢,當然是不能夠睡懶覺的了,所以趕緊著起床了,要不然,就該是晚了。”
“那你得先告訴我,我們起這麼早,是要去辦理什麼事情?”徐熙從床上坐了起來,問道。
別以為她是個殺手就沒有起床氣的啊,昨天被半個三更的吵醒裡也就算是忍了,可是沒有道理還要一直的忍下去啊。
“你起來,跟著我走就知道了。”裴淮神秘一笑,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