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人,其實咱們可以將這個城牆上面的字型也是當做是一塊匾額來辦理。”
“哦?為何這樣說?”知府大人轉念想著,倒是好像是隱隱之間已經是猜測到了一點什麼事情,但是還是先讓他將這件事情給說出來,看看,是否和他現在所想的法子一不一樣。
要是一樣的話,就證明這個法子還是有可取之處,說不定還真的是可以這樣的去做的。
“其實可以先讓人將城牆上面的字型給抹除掉,然後全部覆蓋掉,接著再讓人在一塊匾額上面刻下朔城這麼兩個字來,再塗上和這城牆一樣的顏色,讓人鑲嵌到這城牆上面去,只要做的好了,肯定是一時半會兒的不會讓人看出什麼端倪來。”
果然,這個法子說的和他現在所想的是一樣的,畢竟這在匾額上面刻出這樣的兩個字來的功夫,倒是不需要那麼的費時費力,只是需要花點時間去將這匾額鑲嵌入城牆上就行,然後再刷上顏料也就行了。
“好,就按照這個法子去辦理,你速速前去,親自督辦,無比要以假亂真,讓人看不出半分的端倪來。”知府大人想了想,然後也是說道,直接的就這樣的吩咐了下去。
接著,這下面的人也就這樣的忙活開了。
等到時辰到了,城門關閉之後,這城牆之上也是燈火通明的,工匠也是在加班加點的忙活著,勢必是要在天亮之前,將這件事情給辦理妥當了。
“師尊,一切都已經是辦理妥當了。”聶承徽回到客棧當中,稟報道。
“你總算是回來了,這飯菜都快要被我們給吃完了,再不回來就沒得吃了。”徐熙抬眼看向聶承徽,說道。
至於他去辦理什麼事情了,徐熙沒有那個興趣知道,她一點都不好奇,尤其是裴淮交代下去的事情,她就更加的沒有理由去好奇了,好奇這個男人的事情,會死的很快,她還是比較惜命的,不想要那麼早就又死了。
再說她都已經是死過一次了,好不容易再重生來過一次,哪裡捨得再去死啊?
“坐下用飯吧。”裴淮微微的點點頭,對著聶承徽說道。
“是,師尊。”聶承徽這才在另一方空位置坐了下來,也是開始吃了起來。
這肚子也確實是有點餓了,畢竟他們進入客棧的時候還只是傍晚,現在外面早就已經是全部黑下來了,這前前後後,也是走了個把時辰了,飯點都要過了,哪裡有不餓的道理?
“已經是吃飽了,我就先回房間去洗漱休息了,你們自便啊。”徐熙說著,站起身來,笑嘻嘻的轉身就走,絲毫也不停留。
裴淮瞧著徐熙走的乾脆利落的背影,突然的開口問道;“為師這外表如何?難道這外表的魅力有所下降不成?”
要不然的話,為何這徐熙好像都太願意多看他一眼?
而且,想起之前在馬車內的對話,她說她不喜歡他這個樣子的男人,那喜歡什麼樣子的男人?
“噗”
“咳咳……”
剛剛喝了一口酒的聶承徽一聽裴淮這話,瞬間將口中的酒給噴了出來,而坐在他對面的唐千陵頓時就無辜極了,手中的筷子也是這個時候掉落在了桌子上面,然後伸出手去將臉上的酒給擦乾淨。
“師兄,你幹嘛?”唐千陵充滿怨念的控訴著問道。
“不好意思啊千陵,師兄不是故意的。”聶承徽趕緊著說道。
“那你為何要噴酒啊?”唐千陵有些不能夠理解的詢問道。
頓時,聶承徽的臉色也是變化了一下,有點說不出口來,總不能夠告訴唐千陵,說是他是聽見師尊所說的那句話,而被嚇的將口中的酒給全數的噴出來了吧?
“沒事 ,我就只是被自己的口水給嗆到了,所以就忍不住的噴出來了。”聶承徽隨便的找了個像樣一點的藉口,敷衍著說道,然後趕緊著低頭吃起飯菜來,勢必是要將剛才裴淮所說的話給忘掉。
這樣的師尊,真的是太不正常了,他現在一定是在做夢,剛才所聽到的話,一定都是幻覺,對的,一定是幻覺……
聶承徽當這個是幻覺,可是一旁的唐千陵可沒有這個腦子,於是將臉上的酒水都給抹乾淨了之後,竟然還轉頭去看向一旁的裴淮,然後很是認真的說道:“師尊,您很帥氣啊,多少女子都在暗中迷戀您啊?您的魅力一點都沒有下降。”
聽到這話,一旁的聶承徽差點沒有被自己的口水真的給嗆死,反正他不搭話就對了。
“是嗎?”裴淮問道。
“是的。”唐千陵堅定的點點頭,回答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