冰冷的清晨,陽光照s不到的大牢,一盆冷水潑向信鵬,被冷水驚醒的信鵬從睡夢中醒來,不對,應該是從半睡半醒中醒來,因為信鵬根本無法睡的太實。
牧安然又開始了對信鵬的拷問,與其說是拷問,其實牧安然自己也不知道到底要從信鵬嘴裡問出什麼,牧安然只是拿信鵬取樂,手段已經達到登峰造極。
該受到的酷刑全部都受過了,信鵬再也想不出牧安然還能有什麼辦法讓自己墜入痛苦之中。
“怎麼樣?知道屈服的定義是什麼了嗎?”牧安然掰著信鵬的腦袋說。
信鵬沒有作答,因為這種詢問已經麻木了,無論是信鵬回答或者不回答,都要遭到牧安然接下來的拷問,索性就不理牧安然了。
信鵬最怕的就是牧安然詢問自己之後轉身離開,因為這個時候肯定有意想不到的事情要發生,而每次牧安然有這個舉動的時候,都會有非常厲害的手段在等著信鵬。
街道上的人群聽見大牢裡發出一陣慘叫聲,這個聲音對於大牢周圍的百姓來說也已經聽的麻木了,百姓都很好奇裡面關的到底是什麼人,每天經受這樣的嚴刑拷打,為什麼還能存活這麼長時間。
現在信鵬連逃跑的想法都已經沒有了,不過對於生存還是抱有著期望,信鵬無時無刻都在幻想著怎麼把牧安然對自己宣洩的這種手段返還回去。
因為是被淩波逮捕的,淩波自然也就有辦法讓信鵬的太歲r能力封印住,現在信鵬只是被簡單地鎖在牢房裡,身上沒有五花大綁,也沒有為了不讓信鵬逃跑而設的手段。
信鵬自己也不知道為什麼,感覺自己身上總是使不出力氣,這看似非常簡單的囚困方法,為何能封印住自己的力量呢?信鵬自己也是百思不得其解。
經過一個多月的嚴刑拷打,牧安然自己也已經麻木了,現在牧安然已經沒有什麼心情對付信鵬了,和常世鵬一樣,牧安然也開始覺得無趣。
信鵬有時候會被晾在大牢裡兩天,等牧安然有心情了還會再來對信鵬嚴刑拷打,而信鵬對牧安然這個套路也已經麻木,一切都變得非常無所謂。
在大牢裡面,信鵬是沒有食物可以吃的,好在太歲r的能力可以讓信鵬餓不死,這種能力說好也好,好在可以保住自己的性命。
而太歲r的這股能力說壞也壞,壞在不能死去,而要享受牧安然對自己的折磨。
有時候信鵬也會想,為什麼自己要有這樣的能力,這種人間煉獄似的折磨對信鵬精神的摧殘已經達到定點,信鵬經常會想,自己是不是上輩子欠了什麼孽債,這輩子要加倍償還呢?
信鵬的智力每次隨著死亡都會倍增,這一點是信鵬自己也沒發覺的,這也是太歲r能力的一種,每次複活以後,信鵬的思想都會更加前進一步,對待事情的理解能力和解析能力也會更勝一籌。
這時候信鵬自己想到一個逃跑的方案,只是不知道可行不可行。
牧安然每天來的時候都是懶洋洋的,信鵬一猜就是這個家夥沒睡醒,而為什麼會睡不醒呢?按道理說,這個家夥每天睡醒了再來不就好了嗎?
而他睡不醒的原因,只有一個可能,那就是有必須早起的理由。
而且牧安然不但每天都要早起,還要每天都要早睡,早睡的理由肯定就是需要早起。
透過這一點信鵬就發現了,牧安然來大牢的時間也很規律,每天晚飯過後就不會再來,而晚飯過後的時候,牧安然也不可能睡這麼早,這就說明晚飯過後他肯定有什麼重要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