牢頭見常世鵬趴在地上,急忙出去喊人,把常世鵬抬回蘇家。
信鵬一直沒有飲水,喉嚨幹似柴火,痛苦地呻吟著,呻吟聲回蕩整個牢房,就像被囚禁的猛獸一般,所有犯人都膽戰心驚。
第二天,常世鵬又來到牢房,進來直接朝著信鵬腦袋打了數拳,信鵬依舊痛苦呻吟著。
常世鵬發現信鵬臉上的傷口又不見了,便又呼牢頭進來。
“你是不是耍我?恩?他臉上的傷怎麼又沒了?”常世鵬掐著牢頭的脖子。
“大,大,大人!小的真不知道怎麼回事啊!”牢頭嚇得面容失色。
“難道他能自己癒合?”常世鵬疑惑地說。
“有這種可能,卑職發誓,真的沒有給他醫治過傷口,就算醫治也不能好的這麼快啊,您說是不是!”牢頭看著常世鵬說。
常世鵬沉思了一會,拔出劍刺向信鵬的喉嚨;信鵬痛苦地嘶吼了一聲昏死過去,常世鵬把手指探到信鵬鼻子下面,試了試呼吸,還有氣。
“我要在這裡看看,他的傷口到底怎麼回事。”常世鵬微笑說。
“好,卑職去給大將軍拿座椅和茶水。”牢頭說罷下去了。
常世鵬緊緊盯著信鵬的喉嚨,大約過了半個時辰,信鵬的傷口開始慢慢癒合,人也逐漸醒來。
看著這不可思議的現象,常世鵬嚇得流著滿頭大汗,緩慢從椅子上起來,向後退了幾步。
“這不可能,這不可能啊!世上怎麼會有如此怪事!”常世鵬自言自語。
走近信鵬,常世鵬盯著信鵬的臉,仔細端詳信鵬的臉頰,就在常世鵬湊到信鵬很近位置的時候,信鵬突然睜開眼睛,一口將常世鵬的耳朵咬住。
常世鵬被信鵬咬的嗷嗷亂叫,信鵬下著死口,用力撕扯常世鵬的耳朵,常世鵬雙手胡亂抓著信鵬,撕扯信鵬的面部。
常世鵬發出尖聲呼救,所有牢卒跑了過來,還沒等牢卒進到牢房裡,信鵬咬緊牙關,常世鵬用力向自己的方向拽著耳朵,信鵬使勁用力,將常世鵬的耳朵撕扯下來。
腹中饑渴的信鵬咀嚼著常世鵬耳朵,發出嘎巴嘎巴的脆骨聲,常世鵬捂著耳朵在牢裡痛苦掙紮。
“殺,殺了他。”常世鵬呼喊著。
信鵬一邊咀嚼常世鵬的耳朵,一邊怒目常世鵬,露出挑釁般的表情。
牢卒給常世鵬簡單包紮了一下,常世鵬氣急敗壞,下令把信鵬拖到城樓上,要當眾處死信鵬。
十幾個人拖拽綁著信鵬的鐵鏈,一路拉拽把信鵬拽到城樓上。
官兵在城樓上支起一個架子,把信鵬懸空吊在架子上;常世鵬站在城樓上,揮舞手中的長劍,做著處刑的架勢。
城裡官兵敲鑼打鼓聚集民眾,整個京城百姓一大半都來看熱鬧,等到城樓下人群擠滿的時候,常世鵬高聲呼喊:“今日吾將這個擾亂百姓的重犯處以砍頭刑法,所有人引以為戒。”
信鵬的脖子被繩索吊著,已經快到窒息;這時候,常世鵬見人來的差不多了,便揮起手中的長劍。
第一下沒有砍斷信鵬的脖子,信鵬露出脖子的骨頭痛苦呻吟著,整個身體奮力掙紮;第二下又沒有砍斷信鵬的脖子,常世鵬氣急敗壞,“拿斧頭來。”常世鵬呼喊著。
官兵給常世鵬找來斧頭,常世鵬抄起斧頭對著信鵬的脖子砍了下去,第一下砍掉一半,緊接著又砍了一下,信鵬的整個脖骨被砍斷,但是另一側還留著一些肉,由於信鵬身體被鐵鏈捆著很重,連著頭顱的肉隨著沉重的身體撕裂開,信鵬的身體咣當一聲墜下城樓。
常世鵬在城樓上舉劍高呼,城樓下民眾一片嘩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