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傻又會討好人心,足不出戶又喜歡盯著狗洞發呆,亂跑亂跳卻從未去過雲汐閣,毀了名花卻不致其死,喜歡一個人呆在屋子裡”葉瀟然悠悠的總結著,眼神裡帶著思索之意。
“這個傻子,有點意思”。葉瀟然嘴角微揚。這還是頭一個讓他不能憑昏的情報直接判斷目的的人。
葉瀟然不知道,就是因為這有點意思,讓他走上了一條他這輩子都想不到的路。
於是第二天,陶夭夭憂傷的發現自己最喜歡的狗洞不見了!直接被人給堵上了!而且堵的質量還槓槓的!摳都摳不動!
理所當然地,她跑去她親愛的婆婆那裡訴苦,哭得那叫一個梨花帶雨,聽者流淚,聞者傷心。
就在她婆婆答應再挖一個狗洞的時候,一個男人翩然而至。
這個男人自然就是葉瀟然。
葉瀟然帶著兩個極為英俊的少年從容的走進門來,而葉瀟然那另天地失色的美成功掩蓋了兩位少年的姿色。
見到美色的陶夭夭沒有注意到南宮晴見到後面那兩少年是眼中閃過的不滿。
舉止投足之間自帶瀟灑飄逸加閃閃發光的男子悠悠然闊步走來。
他眼神帶著蠱惑,嘴角留有溫柔。一點兒殺伐無情昏庸無能的樣子都沒有好麼!歷史是在逗比麼?
葉瀟然在陶夭夭面前站定,輕喚了聲母親。
雖然之前在街上見過這位世子爺,當時已經亮爆了陶夭夭的眼,但是這樣近距離的觀望還是毋庸置疑的亮瞎了陶夭夭的眼。
她忽然無比渴望見到葉玄男神,究竟是怎麼樣俊郎的男子,才會擁有這樣天神一般的兒子。
陶夭夭納悶一下,他喊的不是王妃,不是母妃,而是眾人都能喊的母親。
南宮晴點了點頭微微一笑,倒是有些好奇這個大半個月都不會來瞅瞅她的不孝子怎麼會跑過來。
葉瀟然的目光悠悠的移到陶夭夭身上,見她一副梨花帶雨的樣子,好像是命運召喚似的,他想都沒想就掏出方巾,不待陶夭夭反應,強勢的為她擦了擦眼角的淚珠。
動作輕柔得不要命。
“子泠妹妹怎麼哭得這麼傷心”,語氣也是該死的溫柔。
他不喚她妻子,而是妹妹,很顯然,沒有承認陶夭夭世子妃的身份。
想到昨夜獨守空房,陶夭夭心中警鈴大作,無事獻殷勤,非奸即盜啊。
她面上卻是不動聲色,只是露出傻子的經典笑容:
“嘿嘿嘿”
南宮晴在一旁也是愣了愣,不可思議的盯住自家不孝子。
葉瀟然眼神依舊溫柔得冒泡,“聽說子泠妹妹很喜歡那個狗洞,哥哥想著必然是因為子泠妹妹喜歡犬類,所以今天特地給妹妹帶回了一隻雪獒幼崽”。
靠,那小爺的狗洞不就是你封的咯!
他一揮手,侍衛午便抱出來一隻全身雪白的犬,一點都不呆萌的盯著她。
茂密的鬃毛像非洲雄獅一樣,前胸寬闊,目光炯炯有神,含蓄而深邃。
額,一點都不像幼崽好麼。
但那可是雪獒啊,純種的啊,識貨的陶夭夭心中警鈴再次大作,這一定是奸人啊,因為她沒什麼他可以盜的。
他究竟想做什麼?還是發現了什麼?他的確冷酷殺伐,只是偽裝得很好?
這個男人表面上給人一種鎮定之感,卻一點都不安全好麼!
她面上繼續對他傻笑,對雪獒傻笑:
“嘿嘿嘿”
這件事後來被陶夭夭戲稱為“狗洞被封之謎事件”,每每想起,葉瀟然也在疑問自己為何會毫不猶豫的為她擦淚,同時也慶幸自己為她擦了淚。
南宮晴再次驚呆了的盯著葉瀟然,心中有點質疑,這真的是她家兒子麼。
他今天,居然,給小子泠擦了眼淚!用自己的方巾!親手擦了眼淚!還把要把自己最寵愛的雪獒,送給小子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