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夫人!”
劉嬤嬤一看也嚇壞了,顧不上陳生華,跑過去小心扶起梁毛花。
陳月牙也下來了,“娘,娘,你怎麼樣了,有沒有傷著哪裡。”
“我沒事!”梁毛花身子輕,身下還有兩個人墊底,沒什麼大事,就是腳崴了。
寶珠身子結識,加上身下還有一個肉墊緩衝,一點事兒沒有,麻利起身後還關心梁毛花的腳傷呢。
最底下的黃紅梅最慘,小身板被狠狠撞壓了一下,一口氣沒上來差點背過去。
陳生華得以靠近,只瞥了一眼地上痛的喘不上氣的嬌妻,乾巴巴問了一句“沒事吧!”,然後就要去看被幾人圍住的梁毛花。
“花兒,花兒……你沒事吧,相公在這兒……”
馮馬不便離女主子太近,剛好空閒出來,看到陳生華又靠過來,連忙攔住他。
陳生華想動手,但平時慣會偷懶,四肢不勤,哪兒是做慣力氣活的馮馬的對手。
發現不能強攻,陳生華只能“智取”,他不顧場合地向梁毛花表達他的濃情愛意,甜言蜜語源源不斷地從他口中講出來。
然,還是沒人理會他。
寶珠把梁毛花背上車,劉嬤嬤和陳月牙也上車了,馮馬把腳蹬收走,抽出馬鞭,只等著主子關門,他就可以上車走人了。
陳生華終於認清現實與理想的距離,也不說什麼好聽話了,大喝道,“梁毛花,陳月牙,你們走一個試試!不守婦德,不孝生父,看老子不……”
陳月牙正要進入馬車,她停下了,轉身看著陳生華,她的目光太冷冽,陳生華心裡一顫,沒能說下去。
“你待如何?要休了我娘?呵呵!你忘了,人你已經休了,不能再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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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好心好來接你們回家,你這什麼態度?!”
“呵呵!”陳月牙笑了,但這笑沒有直達眼底,“不稀罕。”因為劉嬤嬤就在身後,她才硬生生把前一句“陳家那財狼窩”省去。
“二姑娘,進去吧。”劉嬤嬤把陳月牙讓進馬車裡做好,轉身厲聲說道,“你們最好祈禱我們家梁娘子的腿沒事,否則喬家不會善罷甘休的。”
陳生華還想攔下馬車,但馮馬一鞭子抽在他腳邊,他一個激靈,閃到一邊,然後馬車迅速遠去……
想到喬家的榮華富貴,再想想“薄情寡義”的妻女,陳生華一不做二不休,找了幾個因為賭錢認識的二流子,其中就有陳大頭和三癩子。一夥人到處宣揚梁毛花和陳月牙的壞話,此外,喬家也被冠上了“以權壓人”,“強買人妻女”的罪名。
俞大拿與五里鎮亭長李長秋混得挺熟,報上去,李長秋找人尋了尋釁滋事的由頭,關了幾個人,橫豎這些人整天撩是生非,不算冤枉他們。
俞大拿放過了陳生華,在他認為,陳生華終歸是主子的親爹,得請示過才能決定怎麼辦。
結果,這給陳生華造成了一種誤會,覺得喬家不會拿他怎麼樣,於是愈加猖狂,直接在喬宅大門前叫囂。
青山村的陳家人也收到風,陳王氏立馬跑到五里鎮,力挺陳生華,加入叫囂的行列。
兩母子在喬家門前,怎麼難聽怎麼說。
考慮到葉飛天的傷勢,喬嵐把速度放慢了。
走到一半的時候,迎面過來一輛牛車,車上有三個人,歷山縣衙役頭目柳土發和他的兩個手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