許澤城伸手拍了拍他的肩膀:“走吧,跟我回去咱們好好聚一下。”
隨後,許存璽跟許澤城回了湖畔別墅,至於許震楷,則是由許澤城的幾個保鏢嚴密看管著。
本來許澤城還打算見一見許存璽請來幫忙的那幾個戰友,不過他說這幫人過來幫完忙就都已經走了。
他還跟許澤城說,這幾個人都和他一樣,早在大半年前就都已經沒再繼續當僱傭兵,如今都有了各自新的生活。
許澤城打趣到:“我想著看能不能請他們來增強我的保鏢陣容呢,看樣子是沒指望了。”
“他們都想回歸到普通平靜的生活裡,就算你給再多錢他們也不會接受的,不過以後要是有什麼事情,你老弟我賣點面子興許還是可以得到他們的幫助。”許存璽有些自豪地說:“我們可是一起出生入死的僱傭兵戰友。”
當天晚上,許存璽和許澤城一家四口吃完飯之後,這兄弟兩又到書房聊了足足兩個多小時,聊完之後許存璽就走了。
這讓陸歆楠有些意外,許澤城告訴他,這家夥有很重要的事情必須去處理一下。
午夜時分,兩個孩子早已經進入了睡夢當中,川叔也還沒有回來。
許澤城和陸歆楠在陽臺享受著平靜的二人世界。
自從有了孩子,兩人能夠完全單獨在一起的時刻比之前少了很多。
經歷了白天的一番波折,許澤城有些疲憊,但想到陸歆楠和孩子們都沒有受到任何影響,他的心裡還是很踏實的。
“歆楠,佐佐和佑佑不知道今天發生了什麼事情吧?”許澤城在陸歆楠背後擁抱著她。
陸歆楠柔聲說到:“對於他們來說,今天就是去了遊樂場,還和幾個大叔叔玩了一下,並且見到了帥帥的堂叔,可開心了,他們很喜歡許存璽。”
“關於許存璽,你有什麼想法?”許澤城問到。
“想法?什麼想法。”陸歆楠不解。
“當初他以席寸煦這個名字來到了這裡,發生了那麼多事情而且在後來我知道了他的身份也沒立即跟你說,直到你回來我才”
沒等許澤城說完,陸歆楠就扭頭在他嘴上親了一下,然後對他說:“我希望他以後會是佐佐和佑佑的好叔叔。”
“澤城,離開都城之後我一直在想一個事情,到現在我都還是不能放下。”陸歆楠轉移了話題。
“你說。”
陸歆楠看著滿天繁星:“媽媽臨終前告訴我,我還有一個弟弟或者妹妹,二十多年前她為了治我的病,接受了人工授精並且生下了一個孩子,孩子的父親是一個從未露面的據說是富商,我也不知道這個孩子,身體裡有一半的血脈和我是一樣的。”
“嗯,你回來之後跟我說過這個事情。”
陸歆楠嘆了一口氣:“但我沒有告訴你,之前我自己去調查過,並且找到了當年那些人讓我和媽媽住過的地方,接著我查到,那棟房子轉手過很多次,花了不少時間我終於也找到了當年擁有房子的人。”
許澤城好奇地問:“然後呢?”
“然後”陸歆楠很無奈地說:“當年的房主說,那時候有人租了他這棟房子,只是租房的人以極高的價格要求不簽任何合約,所以沒有留下任何的資訊,當然了已經過了這麼就,就算有租房合同之類的也不會儲存下來。”
“租房的人是什麼樣的?那個房主還記得嗎?”
“他記得,因為印象深刻,但根據描述來看,出面來租房的人應該也只是那個男人派來的或許找到他就能得知那個男人到底是誰,可是我不可能找到他。”
許澤城想了想又問到:“我記得你說過,你和媽媽住在那棟房子的期間裡,還有一些人出現過,是否有什麼線索可以派上用處?”
陸歆楠搖了搖頭:“那時候我太小了,到現在已經幾乎都記不清那些人的樣子,更別說其他的了。”
沉默了片刻,陸歆楠有些釋懷地說:“算了,我就在心裡惦記一下吧,至少那個孩子從小就應該過上了很好的生活,想了想,到現在應該有二十八歲了吧,正是大好年紀。”
“二十八,和存璽一樣大啊。”許澤城隨口說到。
“是麼?他生日是哪天?”
“唔他的生日挺有意思的,四年才能過一次。”
“二月二十九號?”陸歆楠愣愣地說:“我媽媽生下那個孩子的那天,也是也是二月二十九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