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豆腐作坊還是由你管理。”
許家太公深知豆腐作坊是陸陽弄出來的東西,就算許平成功接手作坊,不知製作豆腐的流程也是枉然。
再者,許平真的是不成器。
對於許平而言,坐吃等死是最好的選擇。
“太公,我不服氣。”
許平猛然站起身,一臉的憤然,“憑什麼全部交給大房?”
“你該學你爹。”
許家太公語重心長道。
“我爹?”
許平撇嘴。
他爹成天就知道坐吃等死,不爭不搶,要是爹爭氣一點兒,他就不用那麼累了。
“太公,那酒樓的生意必須交給我們二房。”
許平沉聲道。
“我給過你機會,你自己不中用。”許家太公看向陸陽,說道:
“你們兩個先下去吧,我有些話要單獨和他說。”
陸陽看了眼許家太公二人,不由好奇。
他遲疑地和許瑤走出大廳,問道:
“太公要和他說什麼?”
“訓誡。”
許瑤回憶著往事,“太公以前也單獨和二伯說過一些話,從那以後,二伯再也不和我們大房爭了,可惜我爹死的太早,辜負了太公的信任。”
“是嗎?”
陸陽微微一笑,打趣道:
“那從今日起,他應該不會和你爭那酒樓的生意了。”
“但願如此。”
許瑤長吁口氣,關心起陸陽,“那豆腐的生意如何?”
“還行。”
陸陽回答道:
“我僱傭了幾個豆腐西施,明日的生意應該會更好一點。”
“豆腐西施?”
許瑤一怔,張了張嘴又沒有多問。
.....
次日。
黃漢升說出毆打許平的事情,等待著陸陽的發話。
“下次打狠點。”
陸陽走進豆腐店裡,環顧招來的豆腐西施。
少女、人婦....